令下,所有的黑袍人都亮出了手里的刀。
闻人月看着周围一众明晃晃的刀,瞪大了眼睛,自己这是狼入虎口?原以为这些人是来迎接他们的,想不到却是杀他们的,早知道在进之前多犹豫几下,也好过把自己往狼窝里送。
闻人月想起了罪魁祸首君彦,是他教唆着自己进去的,现在肚子痛的原因还没有弄清楚,就要把命丢在这里了,当闻人月愤怒的目光投过去时,君彦正嘴欠地说,
“看来皇弟是想在这里把我杀了。”
闻人月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都拔刀了,不是杀你难不成还想送你个见面礼。
君曜根本就没有在意君彦的询问之意,或许君彦还想给君曜一个机会,只要他迷途知返,君彦还是可以放过他,只可惜,君曜已经对他下定了杀死,所谓兄弟一场,也只不过剩下个称谓,君曜是要君彦死的,他计划了那么多,不会因为顾念和君彦的兄弟之情就放手,只有杀了君彦,他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君彦是他通往皇位的阻碍,所以他才要费尽心机把君彦引来。
“这么说,你一路上都在派人跟踪我,我来西南之事你提前就知道了。”
君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西南到处都是我的眼线,皇兄来西南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燕子楼和水芙蓉都失败之后,我就只能邀请皇兄来我的乌啼教了,想来乌啼教在西南拥有这么大的势力,皇兄也一定想见识一下乌啼教的庐山真面目,我派人到你们所在的夏首城收人,这不,就把皇兄引来了么。”
君曜说完,君彦突然鼓起了掌,
“为了引我来,皇弟果然是煞费苦心了。”
两人都是天之骄子,气场自然不同于平常人,不动声色的谈笑间全是针尖麦芒,也无外乎闻人月听得云里雾里。
她唯一明白的是,祭台上的这个男子是雁沓的亲兄弟,而他想要雁沓死。
君彦无奈地说,
“看样子,皇弟是真的不肯放过我了。”
君曜冷漠地回道,
“既然皇兄来这里了,我也不想放皇兄离开,至少在我的地盘上,皇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可以走了。”
君彦突然对着那些夏首城城民说道,
“只要你们能把这几个人杀了,就可以不用过铜炉,也可以成为我乌啼教的人。”
不用过铜炉就可以加入乌啼教,这莫大的诱惑让这些人毫不犹豫地做了决定,在盲目的信仰下,他们也只会觉得这是在为乌啼教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