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乌啼教居然就是君曜的。
之前他只是猜测,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已将京都的暗卫调来,晨风先不随同他们坐上马车,而是他们几人早已商量好,半路的时候发生一点意外,让他们的车辆停下,闻人月擅用蛊术,让人突然呕吐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太小儿科了,所以才会在半路中出现了一车人呕吐的状况,无奈之下看守他们的黑袍人只能让他们下车,之后闻人月再通过转移黑袍人注意的方法,让晨风趁机潜入车底,晨风在车底下爬着,而他们的车辆因为耽搁了时辰早已排在了后面方便做标记还不会被发现,这一路上,晨风都留下了标记,让暗卫可以循着标记寻来乌啼教。
之后的事就可以实行了,晨风潜入乌啼教之后,在暗中摸清了乌啼教的路线,还发现了埋伏在暗中的黑袍人,接着他带领黑衣人早黑袍人一步下手将他们打昏,君曜的计划彻底落空了。
君彦其实在来乌啼教之前也一直不敢肯定君曜与乌啼教有关系,但这个门派太过神秘,他不得不怀疑,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乌啼教就是君曜的老巢,自从上一次夺权失败之后,他就计划着卷土重来,君曜在这么多城池不断收人就是为了陪养死士,为之后再一次夺权做准备,如果他没有在西南撞破君曜的阴谋,大概下一次见面就是在皇宫里,那时的君曜羽翼已丰就会逼宫。
他来西南,君曜大概也没有想到,既然他来了西南对于君曜来说那就更好动手,身边没有层层护卫保护更方便了君曜安排的人接近,刺杀成功也更有可能,而且他死在西南的事实也更好掩盖,所以几次三番对他进行暗杀,只可惜一直没有成功,只能出此下策引诱着他来乌啼教,于是他将计就计地就来了,事情的发展几乎同样符合两个人的心意,一个等着上钩,一个等着猎杀,在两个人的顺水推舟下,一切都按着两个人计划的方向发展。
他们终于交手了,只不过君曜却输了。
“君曜,投降罢。”
君彦盯着君曜,缓缓说出口,而君曜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般,目光嘲弄地看向了君彦,
“皇兄,你想得倒是容易,我为什么要投降,等着被你抓回去关到天牢里,之后再一杯毒酒赐死我吗?还是押我到断头台上向所有人羞辱我吗?”
君彦冷笑道,
“可是皇弟,你看看你的周围,除了跟我走,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君曜环顾四周,他的人死的死,伤得伤,几乎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可是他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