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陈年事赵芸郁并不明了,这位赫赫有名的紫袍道长无疑是广施恩泽的名仕,有德厚公公的保障,求药治病应该不会太难为的。
江城宁静的夜里只是几只猫头鹰鸣叫,驿站守卫警醒的巡视周围,厅堂里中州皇室病弱的公主拖着昏沉沉的身体入睡,同屋的一张小床上贴身侍女芮楚默默的期盼公主病情能得到妥善的救治。
江城道观俩年近古稀的老头喝的起劲,觥筹交错翻了菜碟浑然不知,从桌面上喝到桌下,说不完的话直至最后昏沉沉的睡去。
……
紫玉阁清倌人灵敏的卧房早起就热闹起来,桌面上摆着些稀罕的小吃点心,素雅绝伦的几美人围坐一堂,清雅的宁静止水,艳魅的冯婷妙曼,温柔的明眸善睐,赏心悦目的一副红颜围坐图谱。
芳姐早间早起些时候来找她们几个年少姑娘,谢徒去灵敏房里时正刚上几位姐姐替月柳溪上药,望着月柳溪皎月暇白的背上鞭痕道道,谢徒心里暗自将欺负月柳溪姐姐的人祖宗十八代骂遍。
“谢徒醒了!”月柳溪趴在床上温和的朝谢徒挥挥手,脸上挂着招人亲近的暖笑,因涂抹着药膏还忍不住秀眉紧皱,瘦骨嶙峋的娇躯和容貌不符。
谢徒走到月柳溪面前摸摸她后背的疤痕,眉间流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刚毅,狠狠道:“姐姐,那个叫徐工的狗东西把你打成这样,正好师父他老人家日后要我到徐家捣乱,我便拿包毒药毒死他们家满门!”
月柳溪将这番话当做童言无忌,忍痛微笑道:“没事的,苦日子都过去了,徐工总会遭报应的。”
谢徒坐到旁边就没再说别的,心里却筹谋怎么才能将徐家整治的服服贴贴,句凌大哥守着藏书阁算是精通药理,求他配副无色无味的剧毒倾倒在徐家的水井中,这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徐工。
善恶有报天无眼,恶人给拖着白活那许多天又是凭什么?即作恶就要等着败露去死的时候,徐家据月柳溪姐姐说已经到坏透的地步,师父他老人家想必已经在估算着为民除害了。
谢徒心里没有孰对孰错的评判标准,他认为对的就是对的,他认为错的就不可原谅的错,月柳溪姐姐温和沉静必然是宽厚待人的好姐姐,那叫徐工的给各位姐姐说的猪狗不如,教他全家死光也是必须要的惩罚。
孟珊五只嫩葱似白洁的手指沾着药膏抹到月柳溪伤口处,还带着些淤伤的伤口边缘因此渗出些血丝,捻着手绢抹去,叹道:“这好好的姑娘,遭这些罪,也怪你没眼光,日后你就也嫁我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