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冤大头的本性做点文章,打定主意就提着饭盒寻着鸨母走去。
是否身怀武艺暂未定夺,谢徒没见过展露武艺时的威势就没法判断那公子哥是力气大还是身怀武艺,总之按照他现在身轻体弱的没办法应付。
谢徒瞧见鸨母时她正在饭堂端着碗猪杂大快朵颐,油乎乎的胖手还捏着只馒头,谢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鸨母身边,笑着问道:“姐姐早,今儿心情挺好啊?”
鸨母放下饭碗喜洋洋的点头道:“还可以了,怎么的?给你芳姐送饭去?”
“是啊,芳姐总喜欢赖床,我带回去给她吃……”谢徒心想我虽和那公子哥无冤无仇,可先前已经结怨,坑害他实属无奈,也不算我没道理的害他,嗯,对鸨母道:“姐姐,我在咱二楼瞧见俩棒槌公子哥,你猜怎么着,干坐着吃菜呢,这生意你可莫要错过。”
鸨母闻言短眉微挑,这便是初哥受气包的典型啊,忙问道:“穿着嘛模样?面容生疏还是曾见过?”
“锦衣绸缎的,面色嫩着呢,我没见过,带着些外地的口音可怪了,对了,点了道龙凤呈祥,我记得咱院里最贵的便是龙凤呈祥。”谢徒据实禀告,那俩公子哥口音软糯,较之江城本地的口音多些水乡的柔和清丽,听得出来并非是长住在江城附近的客商书生。
鸨母自以为来了少遇的生意,对待这类年轻雏儿就需安排妖媚的姑娘贴身服侍,到时候银子哗啦啦的顺着裤兜落到她手里,拍案道:“生意若是成了,计你一功,到时候兴许能分你一两银子。”
谢徒自以为要遇着方便的生意还能拿着银子,鸨母抠门吝啬出了名的,能挤出一两奖赏银两都是惊喜,也便千恩万谢的拍着胸脯保证所言无误。
鸨母唏哩呼噜的吃过红油猪杂,扔下碗就要谢徒指引方位,谢徒哪敢再随便的出现在大厅里面,说了那少年公子哥的位置便躲在一旁等鸨母安排人手过去分散他们注意力。
鸨母站在梯口约莫的瞧了番就知道谢徒所言非虚,当先找来一院里接客红火的姑娘告知她今日的生意非同小可,办好了千八百两银票都松闲到手,未经人事的少年公子哪儿能经得住院里姑娘的撩拨?
绸缎锦衣裹身,那黑蟒纹绘的锦绣靴子没百两白银都买不来,曾见江城府衙内典狱头子来嫖娼时穿过,单就鞋子说明那俩公子哥家室殷实,鸨母处事精明怎么会瞧不明白这点?
那娼妓换过身新裁的藕荷翠色裙子,摸过胭脂,铺了香粉,袅袅娜娜的往二楼走去,既是保姆说的能得许多银两,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