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属徐蒙龙的军官关押看护,徐蒙龙阵营的军官必然惶恐,那时候虎豹营再抓人就没有顾忌,剩下的都是叛军归属的,这样想来连虎豹营动手的事都剩下,内斗都能扰乱叛军内部。
如此的心境类同吐蕃人,征战时稍有挫折就推卸责任,内斗争端往往是不统一胡部最大的病害,叛军均是利益维系,徐蒙龙贪财贪权,还会给手下举荐帮扶嚒?
想不到还是给赵陨这文官比过,白海荣抱拳赔礼,将赵芸郁视作是腹有诗书的正经官吏,原来在白海荣看来,赵芸郁无非是接着关系求来的西北黜置使一职。
“赵大人真乃奇人,白某反倒狭义断人了,他日无事,万望屈尊到府上一聚!”
赵芸郁自谦的谢过,叮嘱白海荣将事情精细些做,最好是把忠于朝廷的江城军官一夜间收押,统一看守起来,委屈他们以换来事后的宁定。
白海荣喜好军工荣誉,却也是取之有道,赵芸郁说的分文功劳不取,白海荣上报朝廷是总是要给他添上出谋划策的名头的,靠本事拿功劳升职才算是附和白海荣本身的君子之道。
送走白海荣后赵芸郁如释重负,回屋卸去男装,面具、黄粉、发冠、支撑衣服的架子,忙活完又恢复成女儿身才静静的坐在床边想着江城叛军的事。
芮楚敲门进屋,见赵芸郁神色凝重,便问道:“怎么?是江城情势没乐观?”
赵芸郁倚着床沿,摇头笑道:“没,白海荣可能是想揽工,因此将事情想的格外麻烦,朝廷那边没了解此间境况,岂不是给他占便宜?”
芮楚恍然大悟,说道:“嗨,我当时什么事,将领在外,由处着太平盛世,他想要这点芝麻大点功劳就让给他嚒。”
赵芸郁撇嘴没搭理芮楚的话。
“不说这个了,你没带谢徒来陪我聊聊?”赵芸郁问。
芮楚随口道:“伤着了,今天说要留在家修养,我见是鼻青脸肿的,似乎是给人揍了,或是撞墙上了吧……”
赵芸郁心里免不得担心,谢徒那样机灵鬼怎么会给人揍?昨天没见着谢徒说是有事情忙活,今天又是伤的没法来,他那只怪猫,还有紫袍道长安排给防身护卫的人,赵芸郁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如何给人家揍的。
“哎呀,公主大人,您老就别担心了,我是逗你的,谢徒说是逃跑时撞在扶栏上伤的,鼻梁酸疼,脑门肿起来鼓包,其余的都还好。”芮楚见赵芸郁悠然哀伤,只得解释。
赵芸郁没信,疑问道:“没骗我?”
芮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