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消零,赵芸郁却道:“句尨,我说的其实你也该差不多知道,就是想让你假扮我一年的功夫,这一年里我可能没法回来,你肩头的责任还是蛮重大的!”
句尨颔首道:“我没事……公主你真的没了阳魄?”
赵芸郁也不避讳,应承道:“是啊,如果没合适的理由,皇城那边来人我没法浑水摸鱼避过去。”
句尨佩服道:“公主果然是女中豪杰,行事非同一般呐,这忙我帮了!”
赵芸郁笑着道:“嗯,都是给逼的,否则我也不至于骗父皇那边。”
那边说的热闹,谢徒打量着句尨,其实谢徒还记着他不止一次在驿站见过句尨,都是句尨在暗处杵着执勤守卫,江城外徐蒙龙的墓前没意外的话句尨就在场。
恰巧句尨转过来正对着谢徒的眼神,俩人瞪视良久,谁也没松气儿,最后还是句尨给要回赵芸郁的话给叫到才转过头去。
句尨耳畔斜斜的趴着一条形似小蛇的疤痕,很淡,但细看就能发觉句尨的那道疤痕即将碰触到脖颈的血脉,但只是运气使然,她依旧还是活蹦乱跳的,那绝对是个畅快惊险的故事。
皇城司里边句尨算是赵芸郁值得相信的人,芮楚跟句尨也是彼此熟悉的好友关系,因此赵芸郁需要人假扮她,第一想法就是将句尨找过来。
她们只顾说着接下来要句尨假扮赵芸郁的事,谢徒就带着白夜在屋里假寐,难得谢徒做梦,梦的是中州百姓都在流传他贼盗四方的侠义故事。
谢徒正自梦到他卷着匪首的财宝逃跑,回身一望就给人拖着腰带,那是一只魔偶肢结的爪子,扯着他裤袋生生的要将他托回去。
“小子,梦该醒了……”
梦里那朦胧的魔偶死命拖着他,谢徒挣扎却不得要害,浑身血污终不得解脱,幡然起身时,浑身汗湿的直喘气。
芮楚眯着眼摸摸谢徒脑门,奇怪道:“癔症了?”
谢徒拍开芮楚的手,揉着脑袋下地,嘀咕道:“梦里给老妖婆抓,原来是你干的……”
芮楚提着谢徒的耳朵鄙夷道:“你敢说我是老妖婆?我也没大你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