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计欷娟秀的面庞浮起一丝笑意,说道:“小妞,你是真没出过宫门吧?”
芮楚仰着脖子道:“没出过又怎样,宫外很好么?我觉着一般般,要不是陪小姐来,我可不愿意呢。”
计欷点点头,思索一番,“说的不错,的确没太多有趣的,皇宫内院,冷清清的,反而还不如外边呢吧?”
芮楚道:“你要吵架?我说皇宫不好了吗?你又没去过……”
“呦,承认了,你主子是公主,你是贴身侍女。”计欷得意道,
芮楚捂嘴自责,说漏话可不能算她故意吧?根本就是妖精计欷狡诈,坏的冒泡,否则她是不会有那样失策的口误呢。
街边空巷,一阵阴冷冷的风吹过来,计欷说道:“那姑娘就是我方才抓着一个贼……我看她饿着肚子,可怜而已,带回来吃口饭,我的解释够完美么?”
芮楚不敢相信道:“我是真没想到过,女魔头还会有善心待人,像你这样式儿的,跟朝廷混多好?”
计欷不言,过了片刻道:“人各有志,朝廷当我是通缉犯,跟着你们混,那就是投鼠忌器。”
“谁说的?”芮楚不以为然道:“司马家皇帝不给劲儿,历朝历代,更迭交替,朝廷得权,那只能说是顺应天命,你倒是说说,换成司马家的皇帝,百姓还能安稳过小日子吗?”
司马家失天下,大势所趋,人心涣散,赵家恰好是接手江山的一方,每一朝代初立,都有前朝的余党挣扎垂死,可谁又能逆袭谋反成呢?
逐鹿中原,要的是兵马人心,得二者,则天下无忧,兵马人心司马轻语仅有凉州一地,跟朝廷抗衡不借兵那就跟儿戏一般。
计欷不大愿意跟芮楚说起来没趣的天下事,最里边走过的话,再热血亦只能过瘾。
“行了,夜深露重,你去睡吧,明日赶路呢。”计欷道。
芮楚知道计欷刻意逃避,撇撇嘴没再说话,计欷跟着司马轻语谋逆有些年头,好歹懂的不少,经历这一场闹剧,俩人算是冰释前嫌。
回屋时谢徒已经一条腿搭在赵芸郁腰上睡了,屋里边暖暖的,没了屋外凉风的刺激,芮楚困倦绕头,宽衣解带,倒头挨着床边睡了。
计欷紧跟着芮楚随后回屋,花画吃过饭,腻白水弹的小脸泛着红光,姿色又拔高了些水准。
“谢谢你,好人久安,你有事要我帮忙吗?”花画答应计欷要帮她办一件事的,她还没忘记。
计欷解开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