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徒哪儿还有不坚持的道理?便道:“我决定了,就按照昨晚的睡。”
赵芸郁羞怨的蒙着被子穿戴齐整,宫中嬷嬷就没教过她这些,换成从前的赵芸郁自觉荒谬悖论,可眼下呢,心里似乎没很为难。
想通就能释怀所有的,赵芸郁想通过一些关键性的东西,现下则是她彻底明白些残留点子的时候。
芮楚坐起来,打量着赵芸郁和谢徒俩,她是没听清楚刚才他们具体说到什么。
换做往常芮楚不应该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睡的浑然不知,警觉还是有的,只能归结于赵芸郁她们给了自个儿安全感。
“芮楚,说说你昨晚干什么好事了?”赵芸郁穿着外衫,娇靥如花,问道。
芮楚垂头道:“没叫你呗,可不是我说呢,公主你心里应该不是那种不乐意吧?”
赵芸郁戳了一下芮楚光洁的额头,责怨道:“臭丫头,你是要害死我啊?”
“哪有……”芮楚仍旧觉着没错,毕竟她是听过赵芸郁半夜说梦话扯着谢徒的,两者间冥冥中有着关联。
面对芮楚耍无赖的否认,赵芸郁只得不去管她,反倒谢徒乐呵呵的起床,在屋里操练了一番轻功。
隔壁计欷听着响动过来敲门,进屋还拎着花画,遇着花琼那种不靠谱还吊儿郎当的哥哥,早已经一改往态而去心慈手软的计欷,就忍不住邀请花画暂留。
花画进屋先是拱手见礼,自荐道:“小女子幽州人士,花画……夜里遇着计欷姐,幸而没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计欷姐还给我吃了一顿饱饭,因此我决定一路护送你们安全完成行程。”
见谢徒、赵芸郁还都是愣愣的神色,计欷插口道:“花画的武艺能跟芮楚媲美,跟着我们又是一个帮手,一路上能照顾到的地方多着呢。”
“阿,那个,花画姑娘,请坐吧,我……你就称呼我芸郁姐吧,她们都这么叫的。”
赵芸郁说不上来该怎么介绍自己,毕竟明摆着的事还没法告诉花画。
谢徒则道:“谢徒,我还小,就叫你花姐吧。”
芮楚别扭的介绍道:“芮楚,我是芸郁姐的侍女,兼护卫,哝,这个猫,它是白夜,你要把它当做是人一样对待。”
花画见着白夜窝在桌上,身后忽摆着一、二、三……一共七条白绒尾巴,心里不由的惊惧。
猫妖是一种有着相当武力的灵兽,出产稀少,花画在来凉州的路途上见过一次,再就是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起来过一些灵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