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清醒吗?”
顾赢心脏咯噔几下,怔怔地点头:“嗯,你说。”
“东西我已经跟你送来了,在你家客厅角落,算我求你,别再乱花钱,更不要在我身上花钱。”
顾赢听到这话也不奇怪,而心生不满的是看见她满脸的不爽还有眼里的那股冷淡,区区几件礼物也还特意还来,如此也罢,为什么就跟自己放下滔天大罪似得?
女人不都是喜欢礼物吗?大小的小,便宜的昂贵的,而现在的女人不都是喜欢奢侈品吗?
我又不是送了你礼物就跟答应我要做我女朋友似得,你为何给我脸色看?
他不懂,上头未散的酒意占据了他二分之一的意识,一瞬间感觉四面的风都往脸上吹来,脑子依然发热,尽管手掌心和脚底板冷而僵硬。
口干舌燥,堵在胸口上的是冰与火,他再瞧了眼鱼礼苗的脸色,张嘴吐出来久久压抑在心里的话,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他自己也不清楚。
“说穿了,你这不也是的虚荣吗?女人爱美爱财不都正常吗?可你呢,哪怕是喜欢,也假装自己不在乎,哪怕是在意也当做自己不在乎,你装得累不累啊?
老子喜欢你,就想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送东西,你告诉我,我哪儿错了?
要不就是,你只是希望送你东西的人是纪蓝,而不是我顾赢,除了这个,我还真TM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嗝——你不是要回去吗,回去吧,老子也累了,没工夫跟你在这里闲扯。”
说罢,迷离而几乎已经看不清的视线从鱼礼苗惊挫的脸上渐渐收回,掉头刚刚迈出一步,胸口突然起伏,下意识蹲在地上吐的厉害。
风席卷走了一阵酸糜的气味,鱼礼苗在原地愣了几秒,不慌不忙走在顾赢身后,瘦的几乎只剩下皮的小手抓起他的肩头,费力把他拉起来,随后送到他回家。
再离开,鱼礼苗已经毫不在意此时几点,呆愣装盯着路上来往的车辆,偏就忘记了自己还需要拦车回家,单薄的身影在路边站了大概半个小时,也吹了这么长时间的冷风。
她脑子里面一会儿翻腾一会儿平息,觉得顾赢的话没错,男人女人,谁没有一点虚荣心,而自己想要捍卫的就是自己和其他庸俗的女人不一样的那些点,妆不用化,头发不用染色不烫,自然就好,钱财有就够,朋友不在多,谈心的人有,足矣。从前的自己就是这样,现在也想这样,包括以后。
真不想为了迎合外界,随着所谓的潮流而穿衣打扮,吃住穿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