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成搔着后脑勺,直爽地点头:“这哪能忘记啊,一个大活人啊,就算是没了,也忘不掉啊。”
这话李彤还真不知道怎么接,顿时怀疑自己的智商和眼睛,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李宝成的!
“话说你怎么突然来了,巧的是一来就碰到初恋,老实讲,你们是不是约定好的?”
李宝成似笑非笑:“我不是又想你了吗,恰好又有时间,瞧瞧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要是约她,也不至于非要在医院里面见面,随便挑个地儿都不行吗?”
“嗯?”
“不是不是,我就打个比方,不不,”李宝成都快被自己绕糊涂了,“没这种事,亲爱的。”
“不跟你说了,走,上去看苗去。”
说着,两人上楼,进病房之前,李彤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忙拉着李宝成的去走道尽头,望着他严肃地问:
“她来找苗干什么?”
“不是,”李宝成苦笑,“脑袋和手脚长在她身上,我哪儿知道啊,你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居然问我,真是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哪儿那么多的屁话!”
李宝成哑口无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
“走吧。”
李宝成跟老太监似得跟在李彤身后,这时候纪蓝还有鱼礼苗的父亲都在病房内,有长辈在,李彤不好乱讲话,笑也不敢肆意的大笑。
到了晚上,鱼礼苗正担心父亲该上哪儿住,纪蓝提议去他住的地方,说是位置不大,但两个人睡觉绝对够了。
本来鱼礼苗父亲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守在病床边,鱼礼苗好说歹说才让父亲答应,到了点,随着纪蓝一起回去休息。
至于李宝成被李彤带回公寓,两人挤一张床就是了。
纪蓝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毛坯房,面积跟大学时候租的房子差不多,陈设的话更加糟糕。鱼礼苗父亲一进屋,摸着黑,半天也没有找到灯的开关,后来还是站在原地,纪蓝打开了灯。
“叔叔,您睡床,我睡在沙发上就可以了。”
纪蓝说话的时候,已经从简陋的柜子里面抱出一床预备的薄被子,垫在木质的沙发上,枕头只有一个,他准备留给叔叔,自己拿了几本厚的名著,在铺上一条毛巾就当枕头了。
夜里有些热,这房子窗户少,而且还不是完全可以打开的哪一种,纪蓝摸黑爬起来去找电扇,插上插头给鱼礼苗父亲吹上,至于他自己,完全就靠扛,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