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礼苗忍住笑:“你就是这样!”
“行行行,宝成和李彤都结婚一个月了,咱们呢?”纪蓝宠溺一笑,拉过她的手。
鱼礼苗故意不搭理。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我得仔仔细细的考虑。”
“你再考虑,再过几年就成老姑娘了,你不着急,叔叔阿姨跟着担心着急,急坏了身子该怎么办啊,还有我爸妈,他们每日一问:你小子什么时候跟苗苗结婚啊?你叫我怎么回答?”
“纪蓝!”鱼礼苗瞪圆了眼睛,“要是他们不催你就不愿意娶我咯,是这个意思吗?”
“嗯。”
“哼!”
“不不,口误,纯碎是口误,我想不想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嘛,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鱼礼苗见他尤为认真,不得不垂下视线听一听。
“这里毕竟不是我们老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别说叔叔阿姨,我都不放心,你要是愿意的话,辞了工作,在家安心写稿,我来赚钱养家。”
“我要是不同意呢?”
要是不同意的话,纪蓝也往这方面想过,现在的女孩子就算是结婚有小孩子再出去工作也习以为常,自己自然是支持的。
鱼礼苗见他半天不吭声,正想用什么话去怼她,嘴巴还没张开就看见他笑了,伸来的手揽过自己的腰,几乎快贴在耳边告诉自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知为何,这简短的几个字好似跳跳糖似得,一瞬间就蹦进了鱼礼苗心里,抬头重新对上他的眼,露出会心一笑。
鱼礼苗跟着纪蓝都不用带大脑,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骗了,眼前哪里是自己和她们一起合租的公寓,分明就是纪蓝的小狗窝。旁边的某人,一脸正气,鱼礼苗想想也罢,笑了几声,把手放在某人的手上一起进屋。
或许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吧——
做妻子的在铺床整理被子套枕头,眼里容不下哪儿脏乱,非要打扫干净才舒心,而丈夫穿着女性围裙在厨房内煮姜茶,时而会跟孩子似的,手里捏着一块手掌大的老姜,询问切多少才合适……
同床共枕,在被窝里面拥在一起讲悄悄话,你笑一声,我笑一声,你伸出手搁在我脖颈下面,我顺手勾住你的脖颈,钻进你的怀内,等到我们都困了,就睡觉。
窗外不成型的雪花仍旧在无声地飘落,从晚到早,铺上了一片片的雪,或厚或薄,或留下脚印或是一尘不染。
纪蓝醒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