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东西,有点意思啊,”薛北戎眼神松动,扣住我手腕将领带松开,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解开安全带,将我抱起放到他腿上,很撩人的一笑,“不如我现在就成全你们的煞费苦心?喜欢这个体.位吗?”
他怎么就这么淡定?!
难道,他真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吗?!
我有些慌,有些蒙,“我会喊救命的。”
“有没有告诉你我就是你房东,这方圆五百亩的房子都是我的啊?”薛北戎拽的跟祖宗似的冷笑着,顺手打开跑车敞篷,在寒冷刺骨的北风没遮拦的灌进来时,掐我腰,“喊啊,声儿越大越刺.激呢。”
这是个阴冷潮湿的夜,温度低至零度以下。
天气预报说夜间有小雪。
我穿的很单薄,被冻的瑟瑟发抖,条件反射般佝偻着身体窝进他怀里,想要寻求温暖。
“很冷啊?那就抱紧点。”薛北戎挪挪身子,敞开西装,把我发抖的身体包裹住。
传说中坐怀不乱的“薛下惠”,此刻……隔着厚厚的布料,烫人。
种种迹象表明,盛晓兰的馊主意早被薛北戎识破了,我想还是认怂的比较好,就讨饶说:“薛先生,我错了,今晚的事情都是盛晓兰安排的,不管我的事儿,请你放过我!对不起!”
“只会说对不起没用,你不长记性,我看得让你吃点苦头才好,”薛北戎不但没放开,反倒掐着我腰,一点点往他胯...下按。
咯的我肉疼。
“薛北戎,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被迫坐在他那儿上面,我万分尴尬,心想着越挣扎他就越来劲儿,索性不动了。
“你说。”他手上动作松动,好像有了兴趣。
我趁机说:“我听苏白刃说你跟盛家有仇,你一直在找机会彻底消灭他们,不如我做你的眼线吧。”
“苏白刃还说了什么?”薛北戎眉心拧成“川”字,“是他告诉你余潇潇是我杀的啊?”
“不是,”很久以前,苏白刃和薛北戎是很好的哥们,可是自从他从国外回来后,两人就变成了陌路关系,我不想给苏白刃惹下不必要的麻烦,绕过这个话题继续刚才的话说:“盛晓兰说她有你谋害我姐的证据,在适当的时候会交给我放给媒体……”
“你知道我和盛晓兰什么关系吗?我跟她啊,上过床怀过孩子,是推心置腹的情人关系,”薛北戎打断我的话,阴测测地笑了下,“我跟她只是在玩一个无聊游戏,知道你这个小可怜在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