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干了还不行吗?呜呜……我、我要回家……”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泪水越擦越多,最后索性放弃了,自暴自弃的抱着膝盖大哭。
“哭吧哭吧,使劲儿哭,哭完了叫我啊!”徐宗尧无可奈何了,只好戴上耳机,揪了两团纸堵着耳朵。
他知道我不是个认哄的人,所以在我哭的时候绝不会说安慰的好听话。
半个小时后,哭的嗓子我都哑了,总算是止住泪。
哭完屁事儿都没有,就是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老徐,我饿了,”拿出化妆包,我把脸收拾好,可怜兮兮的叫徐宗尧,“我想吃小面。”
“可怜的娃儿哎,”徐宗尧拍拍我肩膀,把车来到我们经常去吃饭的那家重庆小面饭馆。
吃了几口简单却很美味的面后,我心情彻底好了,这才顾得上问他,“你怎么去机场了?”
“刚好碰到,”徐宗尧含糊不清的糊弄过去,反过来问我,“真不打算干了啊?回家跟你爷爷养猪?”
我那会儿说的都气话,“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余欢喜。”徐宗尧去结了账,然后送我回家,“回九溪墅啊?”
“不要,先找个酒店吧。”我不想再和薛北戎住对门了,况且九溪墅那栋豪华公寓,租金一个月要三十万,估计盛晓兰也不会给我住了。
徐宗尧把我带到一个五星级大酒店,办好入住手续后,他顺手就提起我行李跟着上楼。
“不劳烦徐总您了,我自己拿就行。”这要搁以前没话说,可是现在我是个“叛徒”,哪好意思啊。
“欢喜,不瞒你说,”徐宗尧咧咧嘴,露出一副落魄相,“我……破产了。”
“薛北戎搞的?”我第一时间想到他,“这王八蛋,我人走都走了,他怎么还搞你啊!”
徐宗尧说:“不是,我自己赌博赌输了,玩的有点大,然后把公司变卖还高利贷了。”
我无语,“咋不把你自己卖了呢?死性不改的。”
“要不你收留我呗,”徐宗尧讪讪地挠挠鼻子,没脸没皮说:“你现在跟着盛晓兰混多光彩啊,要不我给你当经纪人吧,顺便再给那十几个兄弟一碗饭吃。”
“别,那多屈才,”我皱着眉头,苦哈哈地说:“况且今天的形势你也看到了,盛晓兰都把我打入冷宫了呢,我以后哪还有得混啊?”
徐宗尧撮着烟,小眼睛放出精光,“如果我说我保证你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