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那端,珈蓝语气郑重的说:“欢喜,虽然这个决定很仓促,我们是被人推波助澜在一起的,可这不代表我没有……”
这次,话说一半,电话忽然中断了,嘟嘟几声盲音后,手机屏幕黑掉。
我的第一反应是手机没电了,检查一下,正常啊,还有百分之三十的电量呢。
“挺依依不舍的啊?”薛北戎颀长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我加快脚步,躲开,翻他白眼,“吃醋啊?”
薛北戎呵出一口白气,脸比此时低垂的夜空还阴沉,“余欢喜,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啊。”
“呵。”我冷笑一声,走在他前面。
发现我现在一点也不怕薛北戎了。
当然不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洒脱,而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种豁出去了。
踏进那座玻璃打造的童话城堡时,我已经冻的脚尖儿发麻了。
薛北戎待客之道还是不错的,先叫人给我换了舒适的鞋子和衣服,又叫人专门给我做饭。
饭后,佣人说:“小姐正在看电影,薛先生请你过去。”
“哦。”这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好多年没见薛晓白了,突然要见她,我心理还是挺激动的。
没想到会吃个闭门羹,而且还是那种超级心塞的。
敲开影音室门后,是陆沉开的门,他假装一脸惊喜,“哟,你怎么来了?”
我也配合的笑笑,“嗨,我来看看小白。”
“小姐,你看谁来了!”陆沉走向窝在沙发上上的女孩儿,轻轻推了下她肩膀。
薛晓白戴着耳机,投入地看着家庭影院屏幕,上面播放着经典爱情片《泰坦尼克号》。
被陆沉推了下后,漫不经心地扭头看了我一眼,却跟不认识似的,又扭回脸继续看电影。
她扎着蓬松可爱的丸子头,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来,虽然只穿着款式简单的家居服,却浑身上下透着种养尊处优带来的娇贵感。
我走过去,弯下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小白,是我啊,余欢喜,你不认识我了?”
薛晓白无所谓的翻了下眼睑,偏头,“余小姐,你挡着我视线了。”
我微尴尬,不过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深浅不一的伤疤时,顿时又释然了。
她有抑郁症,很严重的那种。
“小白,我听陆沉说你回国了,所以特地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