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占有欲,她真正爱着的人是薛北戎。”
“不会吧?”薛北戎的确是个很容易叫人爱上的男人,可是盛晓兰那种骄傲的女人,她也会上坏男人的当?
“可惜薛北戎只爱你姐,”珈蓝感慨道:“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子,我爱你,你却爱着他,他又爱着别人,我爱你恰好你也爱我的幸事,实乃罕见。”
提到我姐,我真心酸。
我站起来,走到从前埋下秘密小盒子的地方,心事重重的踩了好几圈。
薛北戎那天说他打开了盒子,我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毫无疑问,他把我深埋的往事翻了出来,自从那晚以后,我的秘密,就像个耻辱的证据,时刻挂在心头,刺痛我的自尊,让我恨不得重回过去,抹去那一段纯真无知的年少。
珈蓝看着我,淡笑道:“欢喜,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真可爱。”
我也笑了,只是眼眶有些湿润。
珈蓝掐灭烟,站起来,从背后拥抱着我,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欢喜,我真的喜欢你,不是逢场作戏的炒作,是发自内心的,是想给你安定给你幸福,取代那个人在你心目中的那种喜欢。”
他语气坚定,诚挚,丝毫不掺假。
我心潮澎湃,涌出阵阵暖流,转过身,投入珈蓝怀抱,泪珠跟着滚落,低声呜咽:“我啊,好累好累。”
“我知道,我都知道,余小朋友,”珈蓝抚摸着我发丝,有些动情的亲下来。
风路过,香樟树哗啦啦啦的摇着叶子表示欢迎,四周静谧,冬日的阳光静好。
我闭上眼睛,放下芥蒂,完完全全的接受我们之间的初吻,珈蓝吻的温柔细腻,小心翼翼,很有耐心,像羽毛般划过我躁动不安的心田。
在这样甜美的时刻,我竟不合时宜的想起该死的薛北戎。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看过僵尸片后独自一人坐着时,就会情不自禁想起脸色惨白的僵尸,被僵尸咬过的人惨烈挣扎变成僵尸的可怕画面。
可越是感到害怕,越想忘记,就越是不由自主的想,最后会把自己吓的跑到爸爸怀抱里哭,或者去隔壁苏白刃家,呆在他身边壮胆。
此时此刻,我又重新体会了小时候的无助感。
薛北戎迎风站住人潮里,邪佞的望着我冷笑,他嚣张地说:余欢喜你爱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别人的。
我抱紧珈蓝,像寒冷的人汲取温暖般搂紧他,希望能赶走那个狂妄的男人。
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