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芬芳的话说完,曾贞和袁君鹏的脸色暗淡下来。
这个小妮子,实在是不识抬举。
所谓全力支持董氏,就是愿意让她董氏凭自己的本事好好参赛,自己不会从中作梗,也不过是口头上说的好听一些,让她面子上过得去。
谁知道,这个董芬芳竟然这般不知好歹,不但不答应两家提出的要求,还妄想打两家的主意!
曾贞冷声哼道:“董总,不要扯那些没用的了,我就问你,如果你董氏在这次竞赛中取得了好成绩,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们曾氏、袁氏利益均沾?”
董芬芳笑道:“曾总,你这样说话不是谈合作,而是在抢劫了。”
袁君鹏:“抢劫?年轻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话不能乱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我们就是竞争对手,真要逼得我们两家联手对付董氏,后果董氏未必承担的起!”
董芬芳明眸犀利审视着二人,红唇中轻吐烟雾,平静道:“曾氏和袁氏难道不是一直在对付董氏吗?这么多年了,董氏早已习惯了。要谈,就拿出诚意来,要强人所难,就当没有谈过,照旧便可,还能怎样?”
唉!袁晓佩心中暗叹,还真个绵里藏针的女人,看似处处忍让,实则以退为进,一招以退为进当场逼得两家自己撕破了伪装,让两家自己说不出理来。
曾贞冷笑连连:“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选的!”
说罢甩袖而去,曾玉丽随了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袁君鹏也没什么好说的,两家不是没有后手,只是想再来争取一下,既然无望,那就只有动用后手让董氏鸡飞蛋打,亦绷着脸大步而去。
袁晓佩目送父亲等人离去,心中满是欲言又止情绪,如果是他的,他就答应董芬芳签下契约和董芬芳赌上一把。
就凭董芬芳直到现在还不肯让步,就足以证明董氏对这次的竞赛有所把握。
再凭眼前看到的董芬芳所展现的能力,就值得赌一把,再有两家参与竞赛的人员协助的话,竞赛未必拿不了前几个名次。
可袁氏和曾氏有更稳妥的办法,是不会冒这样的风险的,袁氏和曾氏也不是他袁晓佩的,他做不了两家的主。
见袁晓佩还逗留在原地,董芬芳淡然道:“袁先生还有什么指教吗?”
袁晓佩回头,盯着眼前的女人:“董总,来日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在下,在下定竭力相助,绝不食言。”
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董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