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桓早早的起床去黑衣司了,不单是玉谱的事情,昨天司首还让人过来提醒他早起。不知道司首又要干嘛,朝堂上的事情恐怕要盖棺定论了,赵家支持的官员被踢了一批,他们在朝堂的实力是元气大伤了,还在全力死保赵元波。
那今天就不知道要做什么,腾出手来清除黑衣司里面投靠赵家的家伙吗。
承发房门口一张长条桌,上面摆了一堆的竹片和两个竹筐。这里就是考勤的地方,由承发司吏负责,每日早上迟到旷工的名字,严桓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对方看到他过来,突然过来笑脸相迎。“严大人,早啊。”
“你吃错药了吧,我们不是有过节吗。”严桓无语。“昨天我好像没来。”
“没有没有,昨天严大人出外勤去了嘛,上面几位大人都交代过了,以前也是我不对,没有弄清楚。”梁承发连忙对他说道。“误会,都是误会啊,还望大人海涵。”
说着偷偷塞了银票过来。
“你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别搞这一套。”严桓瞥了一眼数额,突然又犹豫了起来。
“是是是,严大人说得对,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梁承发趁机塞到他怀里了。“此事就我们知道就好了。”
那就算了,严桓也不管了。
有些心虚的望了望周围,然后看向桌子上的名册。“玉谱来了没有,我要找她。”
“快了吧,玉大人还是挺准时的。”梁承发说道。
“那你忙,我再等等。”严桓说道。
“严大人,今晚一起吃顿饭如何,我们聚聚,严大人来了这么久还没好好招待你呢。”梁承发对他说道。“我知道严大人在操心蔡旷的案子,恕我直言,严大人有没有听说,我们司里暗地都在传是林大人把蔡旷家眷藏起来了。”
“你是在说我师兄?”严桓吓了一跳。
“正是如此,大家都是这么说的,真不是我传谣啊,希望严大人能够查到真相,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梁承发悄悄对他说道。“也不是空穴来风,据说当初有一个小旗已经查到了蔡旷家眷的线索,但是第二天突然暴毙。而且林大人烧毁了一些案宗……”
“好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以后无凭无据不要再说了。”严桓说道。
“是是,我也是为了严大人着想。”梁承发笑道。“到时候陷入困境了,还是有别的办法的啊。”
就像林夕朝说的找人顶替。
他也说做好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