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结账的时候,凤侯摸了摸自己身上,突然尴尬了起来。
求助性的望了望严桓。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我身上也没带银子。”严桓顿时警惕了起来。
“严兄,我的钱袋兴许在哪里丢了。”凤侯有些为难,咬着唇。
“算了,报个信让你家里人拿钱过来赎人吧。”严桓说道。
“我家?”凤侯当即摇摇头。“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严桓奇怪,又望了望周围环境。“前面那个街巷要是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够住着什么达官贵人,你给我等着。”
“严兄你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凤侯问道。
“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严桓认真说道。“你最多被押送官府而已,对了,万一府尹认识你爹那就好办了,是吧。”
下面的人也不会没有眼力。
看看人家这一身,非富即贵。
我们这里一杯酒,就是普通衙役一天的饭钱了啊。
正是因为如此严桓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跑路了。
而且黑衣司刚刚被自己整风过,若是自己带头犯了,打脸就太疼了。
“这样吧,我把腰牌也给你保命,到时候你说谁谁谁是你朋友。”严桓再拿出法宝。
自己回去之后马上挂失。
可保清白。
“好像有点道理。”凤侯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严兄,就是刚才我们避让那辆独轮车的时候我被人近身了,一定是他们。可气,我以前还想着自己闯荡江湖呢,今天竟然失败于此。”
“刚才那几个人?好像是三男一女。”严桓被他提醒就有点印象。
让小二拿来笔纸,然后随手画了下来。
“严兄画功真是神乎其技啊,我没有见过如此画法,栩栩如生。”凤侯佩服说道。
严桓汗了汗。
自己最不想听到的是这种夸奖。
我的才华难道就用来画通缉画像了吗。
这茬不要再提了。
“只要他们还在京城,没有黑衣司翻不出来的人。”严桓说道。“到时候钱归我了啊,辛苦费,你自己出口气算了。”
“怎么还能这样?”凤侯愣了愣。“那今天这顿怎么办?”
“这是在为难我啊。”严桓也头疼。
还是自己上茅厕去把,把这家伙丢这里了。
反正腰牌给他了。
自己保住清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