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好。”陈蜓竹恭敬行礼。
“好,好。”老人满脸笑意,那泛褶的老脸上硬是被他笑出一朵叫温暖的花来。
“赶紧进去,我叫人准备晚宴。”谢宁远一手拉着陈景苍一手拉着陈蜓竹往王府中走去,步入王府是一片种满并州特有的彩啼梨,不是常见的果树,只能结出一朵朵小花,是楚罗璃生前最爱的一种野花,因为极为喜爱,楚王就把这种野花移植了一些到王府内。
走过彩啼梨花的前院来到王府里。
这几年王府改建扩充已经和幼时有些差距,但王府内的一些花草摆设这些年都没有改变多少,陈景苍在这里有自己独有的院子,院子里的门前还有着他年少写的一副对联,依旧被挂在房门两侧。
因为要等一会才会吃饭,陈景苍和陈蜓竹一同回到各自的院子去洗漱一番。
丫鬟小七已经给陈景苍准备好了洗澡水,陈景苍摆手示意小七不必给自己打水洗澡,陈景苍一身刀剑伤,哪能碰水。
把小七喊道房内,自己脱去外裳,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让小七给自己用热水擦拭身子,丫鬟小七看到陈景苍身上缠满了纱布,都隐隐有些血迹渗出,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嘴唇颤抖说道:“少爷,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
陈景苍苦笑道:“先不说这个了,先帮少爷我擦擦身子,这才开春,天气真还有点凉,你先帮少爷擦好身子,少爷再告诉你。”
小七含着泪帮陈景苍褪下了一层层的纱布,用湿热的毛巾,缓缓帮陈景苍擦着身子,眼泪一直再掉,陈景苍也是一脸无辜,等帮陈景苍擦完身子上了药膏之后,又帮陈景苍裹纱布,少女环着陈景苍的胸膛,少女的呼吸打在陈景苍的胸口有些热有些痒陈景苍笑着说道:“好小七,快点给少爷包完,少爷有点冷了。”
小七这才加快给陈景苍包扎伤口的速度。
等陈景苍包扎完毕,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陈蜓竹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门外等他了,衣服换了身,可头发上的红绳还有手腕处的蝴蝶结依旧还在。
陈蜓竹眼睛扫到丫鬟小七红通通的眼睛,脸上没有其他表情说道:“谢爷爷已经在等我们了。”说完一个人转身离开,陈景苍快走几步跟上说道:“外公什么时候回来?”
陈蜓竹没有转身,依旧往前走着,说道:“我不知道,前天收到传书爷爷没有说他何日回来,这里到京城少说也要七八日的路程,最多半个月就该回来了。
差不多四月初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