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生涩到你侬我侬的纠缠,两人都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于这种探索,两人都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良久,呼吸愈发急促的苏清儿想要抽身退后,可狭小的马车内该往哪里退?
陈景苍一把按住想要往后退的苏清儿,愈发猛烈的索取,双手在苏清儿的身上游动,感受到面前女子软下去的身子,他却变得坚硬如铁。
花中雏鸟的陈景苍显然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不顾马车外嘈杂的声响,竟然想要脱去苏清儿的长裙。
本想撩拨后抽身的苏清儿,感受那双徘徊在胸口的大手,整个身子愈发燥热,想要推开那个对她肆意妄为的男子,可抵在陈景苍胸前的纤细双掌,显得有些绵软无力。
这样的挣扎反而使得陈景苍心中邪火更胜,几番努力却始终解不开苏清儿的衣扣,“刺啦”一声,陈景苍从领口一把撕开一道口子,双手沿着领口伸了进去,苏清儿啊的一声,身子变得有些发热。
被撩拨的失了心神的陈景苍这时突然被一阵轻轻叩在车壁上的声音惊醒,他看了一眼半躺在车壁上的苏清儿,笑了一声,笑意中满是赤果果的欲望,说道:“乖乖的,等我回来。”
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苏清儿身上,这才探头出去,只听聂章轻声说:“道种,不可,破身!”依旧很是简短的问答,陈景苍盯着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看了好一会,心情顿时有些郁闷,说道:“聂叔,这,你也懂?”
聂章微微点头,然后说道:“大街,不好,武道,有碍。”
退回车厢的陈景苍无力的靠在车壁上,看着那个蜷缩在角落的苏清儿,摇头笑道:“别看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苏清儿顿时睁大了眼睛,掀开盖在身上的袍子看了一眼后,一脸不相信的看向陈景苍,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这才把袍子盖在头上,不再理会那个说着不会吃了她的男子。
那日之后,陈景苍就再也没去过苏清儿所在的马车,他就是怕按捺不住心中升起的念头,这才不敢再去和苏清儿同处一室。每日的清晨,看到那道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身影,食髓知味的陈景苍眼神里满是无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李冠山老道士,得到的答案并未有什么改变。
看了陈景苍练拳多日的聂章,不知从哪里来了兴趣,说道:“秦淮,枪术,第一,可惜。”
陈景苍低头思索好一阵子,这才想通这段话的意思,一脸苦笑,说道:“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去了太安做好一些安排之后,我总想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