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也不会翻脸的,于是假惺惺的撒娇:“相公,你看这两个糖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如果你不吃的话,不就代表我们两人有一个落单了吗,那这两个糖人就是不能死得其所啊。”
衡心远每天都能被万冰玉的言论逗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歪理论,自从她落水之后,眼睛越来越清亮,人也越来越古灵精怪了。怪......怪可爱的。
“好,那我吃了你可不可以今天少讲一点话。”
“可以啊。”
不说话是不可能的,嘴长来就是用来说话的。
“心远,你看!有个喷火的杂耍刚过去了!”
“心远,好香啊你有没有闻到。”
“心远我饿了,你饿不饿?”
“心远.......”
又过了一个多月,到了青州地界,衡心远和洛知书道别,在这之前两人已经商定了之后在朝廷之上暂时不要表现的熟悉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如何见面也商议好了,洛知书走之前交给了衡心远一些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随后衡心远拿出政府发的火牌去青州驿站里兑了一匹马车,马车上还插了一个“礼部会试”的黄牌,万冰玉历史知识仅限于名词解释,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便问了心远这是什么,心远回答她是政府给举人们的马车优待,这样相对于安全一点。
终于,在万冰玉的叽叽喳喳中,他们终于到了京城。
京城果然如书中描写的一般繁华,远处汴河上天天都有运输的大船来来往往,江南的粮食茶叶、鲁地的丝织品、岭南的海外珍宝……万冰玉甚至还看到了荔枝,就是那个之前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的只有杨贵妃能吃的荔枝!
京城街道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似乎随便碰到一个人家里就是当官的,万冰玉咂咂嘴,果然北京在哪个朝代都是一样的社会形态。
衡心远早已在洛叔的帮助下租了房子,是个一进一出的小房子,带了个前院,地方虽小,但是地理位置很好,衡心远每天都窝在房间里温书。
万冰玉就带着院子里雇来打扫的小姑娘叫蕙香的,天天在大街上逛来逛去,买些小玩意儿,零嘴儿,某些时候也会有点良心,买一点滋补的东西回去给衡心远炖汤喝。
再此期间,冰玉又偶然间在衡心远额头上扫出两枚果子,功效也是易容,于是将之前剩下的一枚果子种在了前院,果子长势喜人,再加上现在院子里只有自己和衡心远两个人,也不怕被人看到觉得奇怪。
转眼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