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玄修也不放过,有想外逃者,截杀无论。”
四队战殿卫答应一声,身影没入四周的树荫中。
黄野、张幡、夏孟、关亮、辰汉五人跟着师宝,脚踏九濯腾云靴,一个跃空,身体再落下时,已经出现在中央的院落内,那座中堂大厅,依然雕梁画栋,十分华丽,只可惜原来的主人,却不在此地。
厅上有四个玄修,坐着闲聊。主人位上,坐着一个黄白脸面,两道细眉,身着青缎玄修袍的中年人,正是那个恶徒余褐。
只听得客位上坐着的一位玄修道:“传闻宗门最近下令,要求弟子们撤回,不得在外滋事,余兄知不知晓是何原因?”
余褐点头答道:“我还在想几位老弟,何故一早来见,原来是为了此事啊!不瞒几位,为兄府上的几位宗门师兄,昨天接内堂的命令,今天一大早就撤离了,什么原因没说,只说是掌门亲自下了半封山令。”
那位玄修道:“原来如此,听说宗门最近发生不少事,死了不少师兄,残月阁被劫一案未破,派去分行的几支运输队也遭劫杀,和各门派的关系十分紧张,我们这些与宗门走得近的家族,也开始遭受其他家族欺负了。”
“是啊,这几天老是有人来找我们麻烦了。”另一位玄修也大声诉苦道。
“余兄,你这里有什么动静?谭府的二小姐逃走有十多个月了,不知她会不会带人来复仇?”第四位玄修偏偏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触及了余褐的神经。
余褐的脸立马沉了下来:“陈老弟,谭府的二丫头不回来算她命大,如果她回来,我定会给她好看!”
“你准备给她什么好看?”一道声音突然从厅口响起,吓了厅上四位玄修一大跳。
一位身穿月白色玄修袍的少年玄修,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厅口微笑地看着他们。五个玄修,个个身穿黑玉古甲,手戴摇梁撼柱手套,背上一副铄金雷翅,一把乌黑二品高阶飞剑盘旋顶上。
“你们是什么人?与谭府的人有亲还是有故?要知道凡是给谭府助拳的人,残月宗视其为谭府同党,格杀无论,诛其全族!”余褐也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企图瓦解对手的斗志。
“口口声声残月宗,你余褐不过是残月宗的一条走狗而已!”白袍少年冷笑一声,身影一晃,厅口上已经不见他的身影,四只青翠的三尺巨掌,腾空飞出,直扑四位玄修。
余褐的修为最高,玄气境九层,奋尽全身玄力,还是被那一记星峰掌打得翻倒在地,动弹不得。
其他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