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你是不是在怪罪这个花蜂小友吞噬过本门阴灵脉?”凰羽峰主不想因这事引起误会,直截了当地问道。
她知道,凤瑞门主之前找过所有幸存者了解情况,其中当然包括凰韵,凰韵不敢隐瞒事实,所以凤瑞门主知道这个答案也在情理之中。
“师姐,你也知道是他下的手?”凤瑞门主盯了凰羽峰主一眼,淡然反问道。
“掌门师兄,我之前问了凰韵,才联想起这一点的。”凰羽峰主小心答道。
“不错,一定是他,一个比凰蕙师妹实力更强的人,有足够能力吞噬阴灵脉!”凤瑞门主确认这个事实,然后再次陷入沉默。
一个伤害过宗门利益的人,又对宗门做了有益的事,如何处理成了一件难事。遵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原则,如果恩仇平衡,还好采取两者相抵的解决之道,如果恩仇不平衡,又将如何处理?
其他峰主、长老都蒙在鼓里,不清楚凤瑞门主与凰羽峰主之间的对话,暗藏什么玄机,但仍能感到掌门师兄对这个花蜂小友怀有戒心。
“诸位散了吧,凤孤、凰蕙、凤渺,好生休养,等七天丧事过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凤瑞门主抬起头,吩咐道。
不一会,人去殿空,只剩下凤瑞门主孤单一人,自言自语道:“如此惊艳少年,但愿是友不是敌。”
白藏城,西竹殿山门所在地,雄踞鼓州西部,离相邻的钟州仅数百里。小城依山而建,东临湖荡,水面微风鼓浪,岸边水石相搏,涛声如磬,响彻小城。
西竹殿的一处寝殿内,药香弥漫,青虬修师面色蜡黄,气短胸闷,全身乏力,躺在榻上,肩胸部包扎厚厚的纱布,上面渗着血迹,几个女徒儿清神情严肃,她们不分昼夜服侍他,外表看上去,也都有些憔悴。
他的师兄紫虬殿主,年近花甲,颌下短须霜白,陪着西竹殿医术最好的水怀珠玄医过来探视,几个女徒儿连忙给殿主大人、水怀珠玄医端来花梨椅。
肥胖如肉球的水怀珠,一身的肥肉怎么也坐不进花梨椅,只能倚着椅子,替青虬修师把脉。
紫虬殿主关切地问道:“水大夫,我师弟的伤情如何?”
“回殿主大人,与昨日相仿,不好也不坏。”水怀珠一身肥内抖动着,丝毫不避讳答道。
“水大夫,究竟是何原因,如此难治?”紫虬殿主不解追问道。
水怀珠环顾一下左右,然后传音给紫虬殿主:“殿主大人,外伤治愈不难,只是青虬师兄体内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