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在下实在无能为力驱除它,只能用玄术暂时控制它,不让它在经脉中乱窜,但不知能控制几天,如果不早作打算,恐怕要出大事……”
“魔气?!”紫虬殿主听了吓一跳,鼓州能用魔气伤人的门派实在屈指可数,即使发生这种事,也往往都是死无对证的事。
师弟遭遇魔气所伤,就是请比自己高明的大修士前来,恐怕也难以驱除魔气。要知道,玄气与魔气如同油水,相互不容,一旦以水灭火,水能助油,燃烧得更旺炽。
无奈之下,紫虬殿主只好先送水怀珠去休息,等他重新回到寝殿,只见青虬修师吃力地撑起身子,挣扎着说道:“师兄,师弟无啥大碍,这次去朱衣门,事情没办妥,还死了不少师侄。师弟受了这种伤,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水大夫已经出力,不要再勉强他。”
紫虬殿主连忙俯身扶住师弟,让他平躺休息,轻声安慰道:“别着急,水大夫刚才说了,你体内有魔气侵入,你万万不可以用玄气刺激它,师兄已经想好一个办法。”
青虬修师蹙眉喘息片刻,然后问道:“师兄,真的有办法吗?”
紫虬殿主连连点头:“师弟你放心,师兄立即安排一些弟子,到鼓州各城张贴告示,遍请能治魔气的高手,这天下总归有人能治魔气,为兄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良医。你先休息,调养好身子,师兄不会耽搁了你治疗的事……”
看着紫虬师兄心痛的样子,青虬泪水婆娑,轻轻叹了口气,谢道:“那就麻烦师兄了……”
紫虬殿主又安慰了青虬师弟几句,然后起身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此举,能不能奏效,但总要去试一试,方为心甘。
事情却惊人的顺利,这告示才贴出去才半天,就有人在白藏城的城门口揭了告示,由守候一旁的竹西殿弟子带着,来到竹西殿的山门口等候殿主旨意。
紫虬殿主接到传讯禀报,他的玄丹神识立即扫向山门口,发现竟是一位白袍少年,修为不弱,却不像玄医,心中暗暗称奇,半信半疑之间,还是吩咐手下弟子几句,将这个揭榜者直接带至青虬师叔的居处,自己并未出面,只在幕后暗暗关注此事。
出面接待那位白袍少年的,是紫虬殿主的七弟子敖然,他在西竹殿嫡传弟子之中,岁数不大,为人机灵,擅长言辞,修为不能进入前三,但办事能力绝对能排名前三,深得殿主赏识。
敖然带着白袍少年来到青虬师叔的寝殿外,先让进一间偏室,让人奉上玄茶,然后热情盘桓了几句,便开门见山问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