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心?”
花净摇了摇头,将族主大人的情况一一告诉三位长老,三位长老一阵捶胸顿足:“我们正是孤陋寡闻,目光短浅!”
妖界之中,严格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千百年来,花族能者辈出,但没有一个以族主大人自居,现在总算出现一个天才级少年,如果带领大家在样残酷的竞争中胜出,对整个花族来说,是多么美好的愿景。
花笺、花翰、花棠等十个长老商议一番,一致决定:认主归宗,就算其他地方的花族有更强的大妖士,他们也要奉这位族主大人为尊。
当晚,在城东,师宝走进一座大酒楼的四层雅间,独自坐下,叫上灵酒,自斟自饮起来。
从四层雅间的窗户向外眺望,夜色中的白涛城,灯火阑珊,水道纵横于城内,豪船张灯结彩,画栋风生,绣筵花绕,水中倒影轻飞。
这里也是白涛城的一家高档酒楼,与红蕖馆相比,菜色和服务上不分伯仲,它就是鹦鹉大酒楼,这家大酒楼是散萤的父亲散槿置办的产业,
散槿正在鹦鹉大酒楼五层贵宾厅宴客,他的外表看上去就精明伶俐,这个鹦鹉大酒楼让他赚得钵满盆满,脚底流油,散家的生意除了酒楼还有商行,不过鹦鹉大酒楼仍然是散家的主业。
散槿的面前坐着一对美丽少妇,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穿一身华贵的裙裳,看着散槿恭敬的样子,就知道她们的身份地位远远高于散槿。
“二位仙子,想不到凌兢大人会败在一个白袍少年手里,这下老夫就只有仰仗二位仙子了!”散槿满脸堆笑,极力阿谀奉承。
这时,左首那位少妇一双黑亮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道:“散家主,放心,虽说凌兢大人的修为不算低,他毕竟单枪匹马,独木难支,可能不是那白袍少年的对手,我们姐妹双姝合璧,出道至今,不知战胜了多少枭雄巨擘,应该有所胜算。”
右首那位少妇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人家已经找上门来,我们还在这里说着废话!”
散槿一惊,看看右首那位少妇,表情紧张:“他来了吗?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在这里一开仗,非要把整个酒楼拆了不可。”
“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少年公子,你就留在这里吧。”左首那位少妇的元魄神识一扫,明白了右首那位少妇的话意,对散槿吩咐道。
散槿的心放下了一半,待得二位仙子离去,他急忙提着袍襟,快步来到隔壁一间密室门口,一枚元牌轻轻一晃,进了密室,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