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工人,收入最少的打扫城池卫生的,一个月也有三两银子的收入。”魏士学说道:“咱们即便把人雇来,也干不长,又要跑去给人家当工人去了。”
这些雇工是没有禄米补助的只有月银,即便如此,也要比那些佃户收入高上两筹,那些长工虽然地主管吃管住,但一个月也才只有一两银子的收入。
“要不咱们找人去闹?”李武伟说道。
“对!咱们叫上佃户、庄户,搞他几千人壮声势,不怕他不妥协。”高连发赞同道。
“闹?想造反吗?”马廷印反问道:“你没见咱们田庄自己的庄兵都被解散了?现在都已转入到各家商行当保安去了,工资都不低,赚的比咱们给的还多,现在田庄大部分百姓都在享受新政,而且新政还吸引不少人到田庄定居,且不论没人跟咱们一起闹,即便是有,你没看到城外不远处的军营吗?里面可是有六百人的官兵,别看他们人数不多,我有一次去军营参观,那声势,那场面,我敢说,同等人数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可以打败他们。”
“那怎么办?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难道我们就要束手待毙不成?”高连发怒道。
“哼,那也未必!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施才其说到此处环顾一周,端起茶杯轻押一口缓缓说道:“只要你们敢豁得出去。”
高连发看了李武伟与魏士学一眼,又环顾其他小地主见他们均点头认可这才对施才其说道:“施老?有什么办法尽管说便是。”
“你们各家出些银子,我托人到陕西承宣布政使司哪里运作一下,把他调走,到时田庄还是咱们的田庄。”施才其说道。
“不错!这个主意好。”马廷印当时就点头赞道,但他想的这是购物中心,到时自然而然就落到他跟施才其的手中了。
“就这么办。”高连发等人狠下心点了点头说道。
不久施才其的管家,带了四个家丁,四骑外加马夫与一辆马车,就悄悄使出田庄,直奔西安府而去。
“管家,前面有官兵。”一个家丁突然发现官道上有五个骑兵在巡逻。
“晦气,快,改道。”管家在车内喊道:“走小路,快!”
“小旗,你看。”眼尖的士兵一眼就发现他们。
“嗯?”小旗官调转马头转身望去:“果然可疑,走!”
“驾~!”五骑轻骑奔腾而去。
“站住!”小旗官喝止道。
“快,不要停!再快点!”管家此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