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道了一声“你这鬼丫头,真是……”
其他人要么凭着记忆,要么凭着身上各处留的画像,多少都找到了些,见弟子们陆陆续续地到场了,毒婆才在上面发话。
“看来,你们这帮子家伙还是有点脑子的,我还以为是矮子里拔将军,找来的呢。”
底下人不由吐血,这老太婆的嘴巴也太毒了点吧!
“你们手上的药草,只要放在一起碾成碎末,遇到蝗虫时往它们身上一洒,不一会儿便会呛到地上。”
果然啊,这蝗虫承受不住辛辣刺激的东西,霄凌染在底下仔细地听着。
今天的训练结束之后,霄凌染有些疲累,就去想着泡泡温泉,奇怪的是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
等身子泡的酥软了些,便准备离开了,四周黑黑的,小径两边是花草,微风轻轻地吹,有些睡意。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走着,忽然听到了悠扬的琴声,还以为说自己听错了,特意停下了步子。
没有错,弹琴的人就在不远处。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追着声音就去了。抬头再看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个湖边。
那人就在湖心亭里弹着琴,霄凌染走了过去,直到站到那人的身后……
一身黑色的华服,墨色的发丝随着风轻轻摆弄,那人似乎察觉到背后有人,很快停下了动作。
“我……”那人转过了身子,霄凌染正好与他的眸子对上了,那人的眼神好像能吞噬自己一般,感觉就要陷下去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就一直看着那人,从眼神到微微勾起的嘴角……
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越来越重了,逐渐耷拉了下来,意识变得模糊,眼前那人的身影逐渐变成了一团。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看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不禁自问道:“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次日,本来是要继续帮忙采药草,制作药粉的。结果医翁硬是不肯,和毒婆子吵了半天才要来了自己的教学时间。
用过饭后就急急忙忙把新弟子们叫了过来,说什么也要教他们如何包扎伤口,找一些止血的药。
论包扎伤口,这应该是霄凌染整天的笑点了。涂夜只是在下面舒展了一下身子,就被当成了“志愿者”,被喊到了台上演示包扎伤口。
如何演示呢?只见涂夜端坐在椅子上,由医翁指指点点。
“大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