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确实日日沉浸在花满人间,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那些花魁?还真是没碰过呢!
“哟哟哟,还怕王妃听见啊,看来咱们黎王是个耙耳朵啊!哈哈哈!”
“本王不与你们贫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就先进去了啊,先说好啊,不得偷听。”楚北黎手指了指那些前来闹洞房之人。
只是,这话怎会有威慑力呢?洞房本就是要闹的啊!
楚北黎似乎喝的有些上头了,推门进屋,脚步有些踉跄,他走至喜床边,定定地看着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彼时,她盖着绯红色的锦帕,看不清容颜。
楚北黎拿起秤杆准备挑喜帕,被刚进来的媒婆拦了下来:“王爷,王爷,还有合卺酒要喝呢,怎的如此着急?”
媒婆端来合卺酒,边递给他们边说着祝词,三倍喝完下去,她却杵在一旁不走,楚北黎扔了一锭银子道:“下去吧!”
那媒婆拿着银子在手中甸了甸,高兴地出了新房。
待这闲杂人等出了门,楚北黎连秤杆都懒得拿了,直接用手掀开盖头,把它搭在床檐上,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
他抬眸看了看眼前的佳人,金冠霞帔,唇红齿白,目光流盼间闪烁着绚丽的光彩,那绝世的容颜莞尔一笑,仿佛连世界都禁止了!
他的心怦怦直跳,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那么急促、有节奏。
他在心中暗喜,在他一步一步地安排下,终于,八抬大轿将她光明正大地迎娶进门了!终于,她成为了他的结发之妻!
他缓缓地、缓缓地倾身,朝着那朱唇吻了下去,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皓齿,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地舔舐着她的香舌。
门外传来推推嚷嚷的声音,下一秒门被推开,几个青年趴倒在地。
楚北黎这才放开她,看向那些看热闹之人,有些温怒。
那几人略微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起身,道:“王爷,你继续,你继续……我们这就走……”
他们退出房外,顺带将门关上。
只是,那倒映在门上的影子出卖了他们。
楚北黎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身面向他的新娘子!他将她头上那沉重的金冠退下,道:“今日,王妃是否倦了?”经过一天繁琐的礼节习俗,定会累吧。
“我……不倦的……”扶绫罗羞得涨红了脸,纵使是不问世事的小女孩也清楚的知道洞房之夜会发生些什么,更何况,她已不是不问世事的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