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晟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将她白玉一般的脖颈看了个干净,胸前隐隐约约露出的隐晦之处更能激发人的邪念,尤其是男人。
但李重晟本就对她有着防范心,再看看她这卖弄风情的装束,心下更多了几分厌恶,却还是伸出手,笑着把南霜扶了起来,“起来吧。”
南霜生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要不是李重晟内心有着极大的定力和防范,也难保不被勾了去。
李重晟定了定神,带着那种谦谦君子没有任何一丝邪念的笑,“你刚进府,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怎么不让丫鬟们伺候着,也能舒服些。”
南霜低头浅笑,笑声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飞来了一只美丽的鸟儿,低头濯水的同时,搅动了一池春水,“南霜本来就是奴才,哪有让奴才伺候奴才的道理?”
李重晟此时就像是关心妻子,为妻子做主的好丈夫一样,眉宇间带着点点深情“既然进了府,做了我的侍妾,就是正经的主子,哪来奴才一说?”
南霜娇羞地转开了头,眼波间温情脉脉,“南霜身份低微,出身微贱,多谢殿下抬爱。”她的手还在李重晟手上搭着,她拿开时指尖似有似无地碰触到了他的手心。蜻蜓点水般却最能泛起涟漪。
看着南霜那欲拒还迎的眼神,李重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眼睛后面藏着厌恶和反感。
在南霜看不见的视角,攥了攥手指,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脸上还是完美温和的笑容,“一路奔波劳累,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是。”南霜盈盈弯腰,点头应是的那一刻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李重晟把这当成是再一次地勾引,不露声色的挽留,留下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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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雪这段时间很少见到师兄,即使有时候两人碰面,他也只是点一下头就匆匆离开了。
这事也不难猜,师兄有事瞒着自己。
又一个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葬雪出声叫住了玄野,“师兄,”
玄野步伐很着急,被叫住的那一刻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师妹,有事吗?”
葬雪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玄野问道,“那师兄最近有事吗?”
玄野没有说话,神情却看得出来,他不想说这件事,却也不想骗葬雪。
葬雪继续问道,“师兄,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玄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来,眼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