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少管。”让我感觉最不可思议之事是丹阳子马钰,为了求长生不老竟把自己的财产全部捐给了王重阳这个老道。
爷爷说:“只有舍,才能得。”
父亲又插嘴:“舍去凡我,方成圣我。”
这哪儿跟哪儿啊!
有一天,我童心大发,想求证个东西,先到爷爷处,请教:“爷爷,道家的修行从什么地方下手?”
爷爷不假思索地讲:“从打坐入手!”
然后教我自然盘脚,单盘脚叫银盘、双盘脚叫做金盘,什么手印、祖窍、丹田,倒蛮有意思的。
我又跑去问奶奶:“奶奶,佛教的修行从什么地方下手?”
奶奶也不假思索地讲:“从打坐下手!”
然后教我什么“眼观鼻、鼻观心”之道。这里单盘叫做“半跏趺坐”,双盘叫做“全跏趺坐”,好玩吧!
我又跑到父亲处问他:“儒家的修行从什么地方下手?”
他终于没讲打坐了,他讲:“静坐。”
说什么要“明善处初”,说什么要“居敬持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什么什么的挺麻烦的。
我就跑去问我母亲:“娘,这武术、兵法又从什么地方下手?”
母亲一开口,我当场晕倒:“打坐!”
又回来了,“用兵,关键在于不动心,心要不定,则意识不明,不明何以应敌,何以克敌?只有心静,方能制人,而不能制于人。”
讲得多有道理,但怎么都讲打坐,搞得我以后没事儿就打坐。没事就跑到庙里待着,在山上待着,尤其是爷爷讲的七十二洞天,让我对到仙家洞府打坐修行充满了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