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雷济在旁打圆场说:“我已问了公子,他是按我们江西净明道的规矩到铁柱宫祈福净心,保佑福运去了。”
岳父长出一口气说:“很好,很好。”
对我竟无一言之责,而且在我印象中他连重话也没说过我一句,我的所有言行,他就只有一点:欣赏,永远的欣赏,而我对他却是一直有一种深深地歉意。
七年之后,也就是弘治八年四月,岳父因病去世,我在祭文中曾讲出过自己的心声“我实负公,身有余愧;天长地久,其恨曷既”。好了,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岳父这关很轻松的算过去了,接下来要面对我夫人了。
按程序,该做的都做了,喝了合卺(jǐn)酒便入了洞房,我打开头帘,见到的是清丽但聪颖的眼光,确实是外秀中慧的典范,夫人通情达理什么话也没说,相安无事轻松过关。
但我没料到有回马枪一说,十天后,她便开始问罪,要我对结婚当天不回府一事给说法,我按着雷济的话讲了,她笑道:“是雷先生教的吧!”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她笑了一声,说:“我们互相了解一下吧!”
说着她拉我到后院,只见后院十八般兵器俱列于此,我正观看时,只听耳后风声,我一个转身,见一道红影扑面而来,我双手化开,顺势便打,但却打了个空,却听一个娇嗔之声,只觉背上中了一掌,重心没有把握住,我已摔倒在地。
我抬头一看,却见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叹道:“听雷济兄讲你有好功夫,果然,但我也是将门之子,竟输于你,不可思议。”
她笑道:“你是什么出身,我太清楚了,你王家祖宗十八代也没有与武功有什么缘法,什么将门之子,从何而说?”
我便将母亲和许璋、王文辕之事一一讲了,她点点头说:“我听说过你十五岁独自到居庸关,却没料到你是去学兵法的。”
我又将我与王文辕学道家奇门内功的经历和与雷济划水之异事分享了一下,又讲到我祖传的易学,她这一下来兴趣了,又是让我化水,又是找我算卦,我只得遵命。
她看着水喷出来的那一刻,眼睛睁得大大的,天真烂漫地笑起来,当真亮丽之极。
她看了我一眼,脸一红说:“走,我们去比书法吧!你是书圣王羲之的后人不知书道功底如何?”
说话间,来到书房,正好岳父也在,他也饶有兴趣地想看一下我的书道,于是书僮快速地把文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