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
“你是何人？”
极为冷漠的声音再加上那人手心的凉意，不由的让牧灵九一颤。
“帝千尘…”牧灵九试探的喊道。
背后那人听到她的声音，眼角不着痕迹的往上挑了挑，感受着指腹上传来的温软，心跳在瞬间快了几分。
“啪！”下一秒，帝千尘就将掐着的那人狠狠丢到了一边。
像是在摆脱什么一样。
牧灵九的后背撞在架子上。
架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一地，有破碎的瓷片渐到她身上，手上……
牧灵九目光定定的望着那个居高临下漠然视之的男人。
心头一酸，连后背的疼痛和手背的血痕都忽视了。
帝千尘看着呆愣的牧灵九，就感觉一阵烦躁……
忽的如墨般的眼眸染上了一层金光…
牧灵九刚站起身，就撞入一双金色的眸子。
明明金色应该如太阳般温暖，可这双眼眸比傲慢的凛冬更严酷。
牧灵九从未见过这样的帝千尘，他明明站在那里，伸伸手就可触碰，可她却觉得离他那么遥远！
“下界人…”他轻启唇瓣，声音空灵如亘古的夜歌。
帝千尘淡淡的看着她，那一眼好似能洞悉她的所有！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又是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你是帝千尘吗？”
牧灵九直视着帝千尘，问道。
而帝千尘明显是直接忽视了她的问题，只见他微微张嘴道！
“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