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抬起眸。
她在害怕啊…害怕一抬头看到的是…帝千尘那张漠然的脸。
耳边响起他们一个个叫着：主。
回应的那声嗯恍若隔了数年般令人恍惚。
牧灵九呼吸不稳的闭着双眸，袖下的手指不可遏制的颤动着。
“抬头。”那声音轻而冷，扎着牧灵九的心泛痛。
有道无法抵制的灵气逼着她抬起头，看向那人。
刹那间，眼眸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支离破碎。
那人墨衣墨袍，只身而立，身影欣长，银光笼罩周身，惊为天人的眉宇面膜间掩不住清高傲岸，一双金色的凤眸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疏远和冷漠，他就像是站在云端之人的主宰般，居高临下的看着牧灵九。
那眸子仿佛能洞悉一切，可却看不到半分温度。
牧灵九呼吸思绪一时混乱，也不知作何反应。
他是帝千尘吗，是的！
他是帝千尘吗，不是的！
“神丹！”那人启唇，漠然道。
“告诉我，帝千尘在哪？”牧灵九死死的看着他，那目光夹杂着伤痛和一抹狠绝。
“帝千尘？那只不过是吾下世的一个身份罢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那人指尖轻轻一弹。
牧灵九顿觉脑袋痛不欲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袋里脱离，渐渐的，意识恍惚…直至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