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马哥酒醒了,他揉揉眼,坐了起来。“来来,继续喝,酒坛里的酒不知道够不......?”他忽然发现帐篷中的空气味道不对,一种紧张的气氛充满大帐。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马哥疑惑地问道,却没人回答他。就在此时,沐镜忽然赶到了。
她一进门,稻劳立刻惊讶得站起身来,背后那一股长条形的黑气瞬间实体化,在他手中变成了一杆黑色法杖。这法杖通身木质,朴素无华的外表,上了一层黑漆。而木杖的材料张白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整根的建木?”张白不禁低声惊呼道。
沐镜看也没看稻劳,只是向张白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张白笑着摇摇头:“你来得快,我嘛事没有!你进门的时候应该敲敲门,你看你把稻大哥吓得。”
“帐篷有什么门?满嘴胡柴。既然没事,你急着把我叫来干嘛?”沐镜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