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罗门则耸耸肩,“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过既然他自愿......”
达德赫布恩环视四周,“没有人反对吗?有没有人?”没人应声。
“那么好吧!就这么决定了。”
“我还需要一名队长带兵接应,不用人多,十几个就够了。”张白道。
“对了,那么谁愿意去?”
帐篷顶上的花纹真是好看,不愧是将军的大帐!这地上铺的地毯也是,真好看,怎么自己以前没觉得呢?研究一下。这会儿几乎所有队长,都在躲避着达德赫布恩的眼睛,装模作样研究起帐篷里的每个细节来。
这帮混蛋就是这样,所以才不得不让一个小孩冒死出去打仗。
眼看达德赫布恩又要开始发脾气了,稻劳站了出来,“我去吧!昨晚要不是张白小兄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消灭叛贼,我欠他一个人情。”
达德赫布恩点了点头,“不过你只负责接应,不被允许进入对方大营,别忘了你手下还有几千人要带领,我不能再失去一名千人队长了。”
“放心吧将军!这正是我希望稻劳队长做的,并不危险。”张白插嘴道。
达德赫布恩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张白你指挥那个敢死队,袭击萨珊的粮草,稻劳接应,记得多带些马匹和武器,希望你们活着回来。”抢粮行动就算正式确定下来了。
“这次行动结束后,不管结果如何,全军撤回京城。”达德赫布恩最后宣布道。
张白把国王送回自己营帐中,安顿了一番,就辞别直奔稻劳的军帐,他有重要的事需要询问他。
见到稻劳以后,他从怀里拿出几块颜色不同的令牌,这是他特意从宝箱里挑出来的,一块蓝色、一块紫色、一块血红色。
“你知道这些令牌有什么不同吗?”张白很直接地问道。
稻劳有些厌恶地看着这些令牌,“你怎么问这个?居然还收集了三块,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张白满脸不解,“怎么了,我用过这个啊!的确很难控制,不过可以一下子离开原地好远。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这些令牌是专门给血冥教的人用的,一个人一般只有一块令牌,教徒向令牌注入冥气就可以起效。但如果不只是离开原地,要瞬间移动到指定的目的地的话,那就要事先画好阵法。”稻劳耐心地解释道。
“你会画阵法吗?”张白问
“我当然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