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比作月亮的变化,说月满以后就会亏损,呵呵!所以,我决定同意你的意见,暂时就这样,你去谋划吧,我将做我们该做的,我不会食言!”
“这可太好了,今天是个吉利的日子,值得再干一杯!”哈扎尔帕忒见和亚历山大取得了共同点,兴奋地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祝我们合作愉快!获利丰盛。”
“哦,获利必须大!”
两人的酒杯愉快地碰了一下。
......
“米纳尔少爷!却家族长捭达所却老爷来了,还带着两个外族侍从。”一个仆人急匆匆赶来,向米纳尔报信。
“我爹知道了吗?”米纳尔急忙问道。
“已经去告知老爷了。”
“好,带我去迎接!”
米纳尔急忙告辞众宾客离开座位,会场里很多人都发现了骚动,一个个开始举目四望,交头接耳,会场里人头涌动,
很快,谜底揭晓了,米纳尔接引着捭达所却老爷进场了,他是贵霜帝国第二大贵族家族,却家的族长,今年五十多岁,比拉赫老爷小了十岁左右。
今日却家老爷身着盛装,带着两名侍卫。这两个侍卫的装束却与当地非常不同,有眼尖的看出来,这是遥远东方,汉国的装束。一个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头顶发髻。另一个却是一位耄耋老人,三绺髭须,清瘦身材,精神矍铄。
两人身上穿的是御寒的纩衣,就是高级的绵袍,而且此绵非那棉,用的填充物不同,并非后世常用的棉絮,而是蚕丝质地的新绵絮,这是汉代富贵人家过冬常有的装束。
这衣服的式样,张白太熟悉了,东王公府的服饰,他好歹也穿了五六年了。此时的他正在和其他奴仆,将主桌上的残羹冷炙清空,上第二轮的酒菜。突然见到新来的客人,他心中又是一紧。
果然,石龙道人还是来了。张白刚才还敢存心凑到亚历山大的面前试探,这次却无论如何不敢了。
他暗自捏了一下自己的右拳,这只木手上,虽然带着白色的纱布手套,却隐隐透出杀气。还是赶紧退下去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退到场边,他回头又开始观察石龙道人,他身边的年轻人应该是风远迫吧,他的大师兄江鼎盛和师姐谢盼应该没有自己的奇怪体质,肯定还在恢复中。
会场中,米纳尔正在向宾客们介绍捭达所却老爷,言辞恭敬,彬彬有礼。
张白又看了看旁边,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