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之间,连前世的公司接待电话用语都冒出来了。
那女子咯咯轻笑,“公子真是年轻面薄,等人屋子里就可以,何必在冬夜吃风!”说着招手唤来几个小厮和龟公,连拉带拽地把张白拖进了莳花院。
张白大急,本想用修为挣脱,可又一想反正也的确约了人,来了就见识见识别被人笑话了,历史上古代青楼女子不少都是知书识礼,不似后世的俗不可耐,不若看看也好。
“哎哎,你们不要扯衣服嘛!这都是新的...喂喂,我的马...”
好一会儿,张白终于坐定在一间宽大的厢房内,四周张挂锦帛书画,布置清雅,面前一张檀木圆桌,已经摆上了酒菜和茶水。他身边一边一个美女,两面夹攻,张白一脸生无可恋,心想这里要是有个信徒,看到伟大的阿胡拉玛如此出糗,估计拜火教明天就得解散。
“哈哈哈,满君、少君,你们别再戏弄我的朋友了。”
满君和少君就是身边这两个女子的名字,两人一听这声音,立刻跳了起来欢笑着迎接过去,口中称呼乔公子。
张白抬眼一看,来的正是诸葛乔,看来什么乔公子应该是化名。他身后跟着几个男子,一个是霍弋,另两个他却不认识。
这两个人一个白净面庞、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另一个也是长人,但身高体瘦,文人模样。
众人见面,由诸葛乔一一介绍。原来新来的两人,白净面庞的是赵云次子赵广,字公节;文人模样的是邓芝的长子邓良,字子凌。
“都是蜀汉后期的名臣啊!”张白心里想着,面上不停地相互见礼。
赵广邓良二人见张白年幼,却举止大方、言语得体,甚至还有一丝丝杀伐果断的尊者气质,心中暗暗称奇。
“今日与恩培贤弟不期而遇,实乃幸事,”诸葛乔满面欢颜,“各位都是好友,不必拘礼,请坐请坐!”
众人分长幼尊卑落座,张白自然而然坐在诸葛乔的对面,好在这些人今天都未呼莺唤柳,大家只是随意地舞文弄墨、谈古论今,让张白舒服不少。
酒过三巡,邓良忽然发话问张白道:“不知恩培贤弟是几岁离家的?如今还记得故乡模样吗?”
张白当然不记得,今世宿主的记忆其实是很模糊的,全靠当年的老仆人张地帮他回忆才记得一些。他立刻答道:“少年时远赴异域,年纪太小,在当地又得过一场重病,幼时记忆已十不存一矣。”
“江南吴郡气候温润,不是西域可比,背井离乡,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