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因为有张白用术法做的重重机关,暂时还没被发现。可是放在那么远的地方,又没人看着,实在是令人不安。
而且现在这个停泊点,依然太靠近都江堰,那里正在修复水利,山脚下天天有民夫和工匠来往,指不定哪天突然来个意外,就有可能多出事端。
张白这一问马哥,发觉每一件事多多少少都有点进展。毕竟才只有一天,他心里十分满意。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先找郑麻子,看看新铺面寻得如何了?自家铺面收租的事并不急。
心意已决,张白让僧会和灵灵带着两个式神看家,自己和马哥各骑一匹马,赶去郑麻子家。
马哥这匹马是新买的,原来是拉车用的。成都没有好马,与张白胯下的大马一比,简直寒酸得不行。不过反正是在城里走走,也没啥问题。
两人一到郑麻子家,见他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
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大清早的,又是打扫又是担水,见到张白衣着华贵、鲜衣怒马地进了家门,一派贵胄人家子弟样貌。她心里害怕,以为儿子又出事了,便赶紧跑进卧房,拿起笤帚照着屁股脑袋一顿乱敲。
“起来,快起来,你个不学好的兔崽子,准是又惹事了,人都上门了你还睡。我打、我打!”
郑麻子正睡得熟,当头挨了一笤帚,稀里糊涂被打出了被窝。出门见外头还是清晨,嘴里便喝骂起来:“一大早的抽什么风呢?这死老婆子,打碎了我的好梦,正要娶媳妇入洞房呢。好好的雄鸡要打鸣儿,被你乱棒打得蔫儿,连蛋都要掉出来了。”
“哪有公鸡下蛋的?”他老母亲被噗嗤一声逗笑了,“快去见人,天知道是不是又惹祸了。”
那郑麻子一看,正是马哥和张白,不知道什么事,便问到:“这不是马大哥和张公子来了嘛,可是有何差遣?”
张白笑道:“正是要找郑小哥帮忙,昨天就说了要找间铺面,不知可有能查看查看的?”
郑麻子挠挠头,“有倒是有,不过你们也太急了,我还没谈好价码呢?”
“小哥放心,我们但凡中意即可,价格嘛,好商量。”张白道。
马哥也在一边帮腔:“既然有就去看看,房子先看了才能谈价钱嘛!”
郑麻子又挠了挠头,伸手干抹了把油光光的脸,又在裤腿上擦擦。满脸不屑地答应道:“行呗,那就走吧!”
他回头向家里喊了一声:“我说老太婆,出门了啊!”
......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