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长满了茅草灌木和各种枝叶,一步步向血冥教众人逼去。
“撤!往地道口撤。”煴冥使喊道。手下人见张白厉害,早就等着他这句话呢!霎时间一个个奋勇逃窜,转身跑向身后的黑暗中。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不对了,路前面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道铁栅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煴冥使心急之下,水烟斗一挥,朝铁栏杆砸去。
“当!”一声巨响,煴冥使虎口被震得生疼,然而铁条却丝毫未损。
这里是血冥教的地堡,是个老落脚点了,这铁栅栏从没见过,就像是地里长出来的一样。
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哐啷”,又一声巨响,煴冥使发现自己身后又多了一道铁栅栏,正挡在自己人和那个恐怖少年之间。
“我们被包围了,这是个笼子。”有个带哭腔的部下喊道。
煴冥使知道今天是彻底着了道了,他赶紧皱眉思索起来。
不一会儿,他忽然收起刀,抬头向着一步步逼近的张白,双手作揖问道:“不知阁下是哪路高人?为何与血冥教为敌,我们大可仔细商议,不必性命向搏。”
“你可没资格跟我谈判,要谈就把你家的王爷叫来吧!”
“王爷?”煴冥使心中一惊,心想这小孩是怎么知道王爷的,“小人何德何能,哪里有幸见过王爷尊驾。”
“那么你们的头是谁?”
“这...我们这些人大都是来增援的,因为成都地堡中走失了流夜使和一群帮手。小人与殒冥使奉总坛之命前来,并不清楚这里的头是谁。”
“总坛?你们总坛在哪儿?”张白追问道,血冥教追杀自己这么久,总算有机会了解到对手的虚实了。
“这个,小人可不便说...”他话到一半,突然傻呆呆地看着前方,好似凝固了一样。
教众们有些诧异,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便轻声呼叫煴冥使。见他不回答,有胆大的,直接伸手摇晃他。
“呼...啊!”煴冥使猛地喘起气来,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他惊恐万状地环顾四周,见一切如常,稍稍安心。
面前的张白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因为刚才张白使用了月境之术,直接搞清楚了总坛的部分情况,而对于煴冥使来说,简直就像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又仔细看了看张白,惊恐道:“你,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南华老仙的弟子,你叫张白。”
“聪明,怎么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