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地说了一遍,但是省略了一些细节,尤其是怎么杀血冥教众的过程,他还有意夸大了自己精神力攻击的技能。
“总之,我是擅长精神力的,想知道的事,哪里需要拷打。”张白嘚瑟着。
“血冥教我是知道的,可血冥教在成都干什么?他们又为何拷打龙蓝张?”公佟元有些相信了,但依然不解道。
“这我也怀疑,不过我可以确定,成都还有别的血冥教教徒,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么您杀血冥教众,是与他们有仇吗?这事儿,会不会与龙蓝张之死有关?”
“有没有关系不好确定,血冥教对我通报缉拿很久了,我们的仇怨很难化解。至于龙蓝张,难不成他认出我来,想给血冥教报信?不过,若是如此,血冥教还拷打他干什么。”
张白想了想继续说道:“反正什么情况都有可能,我倒是想知道,龙蓝张在成都是干什么的?兴许可以推算一下原委...”
“龙大哥决不会干告密的事,你休要胡说!”焦义听不下去,打断了张白的话道。
公佟元也分辨道:“不瞒张公子,龙蓝张是老夫爱徒。他为人正直,秉性纯良,绝不是无耻告密、贪财恋物之徒。他是我派去成都的,为的是打听蜀国的动向,清查吴国和魏国的奸细。”
“嗯,其实我也觉得,肯定不是告密,”张白道,“血冥教又没发疯,拷打告密者干什么?况且龙蓝张被拷打流血致死,就可以说明他是个嘴硬的。”
张白这么一说,叟族三人脸皮松了下来,觉得这个张白虽然年龄小,还算是个明事理的。
“你刚才说的,吴魏两国奸细这件事,颇为有趣,我很有兴趣,可否烦请告知?”张白转了话题问道。
公佟元这下有些犹豫了,“张公子为人直爽磊落,老夫是佩服的,不过公子出身东吴,而东吴又是高定元的幕后黑手,请恕老夫不敢直言。”
张白嘿嘿一笑,一股邪邪的笑意涌上了嘴角。“我说公大叔,您老人家大概是忘了吧,你们可是我的俘虏,我想知道的,你们挡不住。”
公佟元一愣,张白立刻使出了月境之术。
公敦杨猛地会意过来,大叫一声:“休伤吾父!”便作势要扑上来,旁边却闪出稻劳,轻轻一掌接下。
焦义这时也明白过来,大呼小叫地抡拳就上,可炼虚境的稻劳,修为境界其实比张白还高,岂是两个凡人可以威胁得了的。
稻劳连神识都没用,转瞬间,便轻松生擒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