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干涉他人家事,只不过这个张白,行事突如其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是个假的,甚至是刺客就麻烦了。
张温也知道,邓芝这就是想随身保护自己的意思,邓芝此人文武双全,有他在也更放心一些。
“这有何难,今夜登岸一会,亲朋皆至,不亦乐乎!哈哈!”
望烟客挺立船舷,躬身施礼,“那么在下便先行回复主人了,两位大人,打扰了!”
说罢,他转身跳入江中,向前飞驰而去,不久便消失了踪影。
船上众人楞楞地看着它离开,这时才回过神来,一个个赞不绝口,对其身手惊叹不已。
张温和邓芝也是面面相觑,“这个三弟,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子,怎么一出现就是这么大的动静。”
快船上,张白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如愿截住张温就行。至于张温认不认自己,他其实是浑然不介意的。
“他若不认,我自有月境之术伺候。”
不过事情还是超出了张白的想象。
吴国使船刚到达江边码头,官道上立刻闪出一支队伍来,这些人全都身着官服,两边各执回避牌,吹吹打打,竟是前来迎接的队伍。
连邓芝都看呆了,自己这才刚到,江州府不仅知道了,而且都已经准备齐全,这消息真是快啊!
又一想,明白这必定是费观和李严二人的悉心布置,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叹气。
官府之中,下榻的住处和接风的酒宴均已齐备,宾客业已通知,一切早已妥妥帖帖。
张温有心推脱,可自己是使者身份,有公事在身,不可丢了孙吴脸面,只好答应下来。
他在下榻处留了个口信给张白,匆匆梳洗整装,便即赴宴去了。
这边张白已经得到消息了。
今日江上,望烟客上船时,透明神识趁人不备,也偷偷从船舷另一边上了船,一路跟随着张温、邓芝二人。此时,早已通知了张温的动向。
张白心里有些嘀咕,怎么感觉,有人比自己还要着急见张温?
他不敢耽搁,立刻出发,一定要抢先截住张温,绝不能让自己在成都的牛皮吹破。
牵缰绳上马,他心里还在想着心事,总觉得费观的这个宴会,时机抓得很准,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张公子,你是不是在担心,有人想暗中阻挠我们?”稻劳是个人精,早就看出了张白的担忧。
张白心事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