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和自身的资源。
张温离开蜀国后,作为吴国使者的弟弟,张白的这层身份已经没多少价值了。邓良和父亲邓芝私下猜想,原以为张白一定会随同张温回吴国。
可张白却出人意料,留在了蜀国。
从世家一般的情形判断,张白是幼子,父母又双亡,漂泊在外多年,家中对他的态度不可能是纯粹的欢迎。
如果张温赏识他,给予他重任,那么张白在家族中还可以争取到较好的地位,但此时张白放弃了陪伴张温回乡,就等于放弃了拉近兄弟感情的机会。
那么,以世家常理度之,张白是自己觉得不可能在本家站稳脚跟。
若如此,张白的价值就只剩下他自己的资源了。
好在张白深受诸葛丞相父子二人的赏识,这是他的巨大靠山,但是现在钱庄之事一旦搞砸,可就难说了。
这钱庄,鬼都知道背后有靠山,不明内情的以为是官府,知道内情的明白是有诸葛家族撑腰。
所以刚才赵信才会脱口而出,说什么诸葛家刘家什么的,这种气话。
因此,张白这一次若不能平息赵家,在邓良看来,那么他的处境会越来越不妙。至于什么西域骑兵,他既不在乎也不太相信,觉得很有可能,只是张白的虚张声势。
这会儿,张白语惊四座,用粮食还本金?粮食涨价成什么样了,难道张白不知道?
赵信大喜,心里笑得快晕倒了。“张公子一言九鼎,咱们可说好了,这里几位都是见证。”
张白不在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我们钱庄是最讲信用的。”
诸葛乔看着张白心里直着急,赶紧清了清嗓子,问道:“恩培贤弟,你可知如今粮食的市面?”
“知道,所以我才用粮食冲抵。孟子曰,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我辈仁厚,以己度人,不使他人亏损。”
张白这几句,当场把堂上众人的嘴,直接堵了个严实。孟子都说话了,其他人也就帮不上了。
邓良咳了两声,他没想到张白这么迂腐,心中不免增加了几分疑惑。他着实有些吃不准,这个张白到底是确实心中有底,还是愚蠢至极。
他决定看看再说。
“不知恩培贤弟,还有一个条件是什么?”邓良问道。
“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既然赵家违约,照规矩,罚金是免不了的,您看我们就取一成,不知赵大公子意下如何?”
赵信惊得眼珠子都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