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兄张祗,务必向长兄谏言,书信不可妄言,前书不可留证。但...”
“但愿我等过虑,毕竟长辈们惯经事故,论政事比我们要强,且听他们的就是。”周峻道。
接着,他们又聊到了东王公府,不过这三人都不太了解东王公府最近的情况。
张白两年多前便逃出来了,而自从东王公府引入血冥教后,这些世家子弟不愿同流合污,便纷纷离去。
对此,血冥教并未阻拦,毕竟这些弟子都是外门低境界的修炼者,对于东王公府和血冥教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于是张白又转了一个话题,“两位兄台既然于近日见过陈师兄,不知可与其谈论天下事否?曹魏如今动向如何?”
“自然是谈了,不过他不肯多说,我们也不好逼问。你也知道,玄吉志向远大,绝非池中之物,如今寄人篱下,他在陈家也好,在曹魏也罢,都是如履薄冰。”
“原来如此!”
“我总觉得,”钟离牧道,“玄吉兄似乎正在谋划什么?况且最近,他的升迁也太快了。”
张白闻言一愣,历史上,陈佐这个人在曹魏做过高官吗?
果然历史线已经变了,张白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蜀国因为自己的加入,很多史实已然大变。如果自己能阻止暨艳案的发生,或者救下张家,那么吴国的历史也会改变。
而曹魏这边,自己还没有去,看来也已经发生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