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马师已经察觉自己身份,张白也不便混赖,尬笑着回话:“司马大公子真是神人,小弟好开玩笑,却还是被你认出来了,哈哈,哈哈!”
司马师微笑,上下打量着张白,“某一直听闻张公子事迹,久欲相见而不得,今日得偿所愿了。”
他接着又促狭道:“只是,张公子明明是世家子弟,怎么又成了小厮?”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张白更加尴尬了。心里不爽,暗骂司马师明知故问,犯规了,犯规!
“能在羽蛇神殿中自由穿梭,果然不愧是张白,此地并非人人可以得进,威压太大,凡人来此必死无疑。张公子可曾去殿堂中心观赏?”司马师语气和蔼淡然,似乎在为张白介绍景点一样。
张白没多想,答道:“去是去过了,那里好多死人太恐怖。兄弟胆小,没敢继续观赏,被吓得跑出来了。”
他还以为自己十分收敛,特意答得谨慎。
却不料对面司马师面色惊讶,好像见到了鬼。
“你...已经去过地狱谷底了?”司马师结结巴巴道,“还什么继续向下?你是什么意思?”
“那里可是地上的鬼府,直通十八层地狱,你居然去过又回来了?还能继续向下?”
这话出乎张白意料,难道自己一不小心凡尔赛了?
在血冥教东王爷的司马师面前凡尔赛,自己是有多么高大上呢?
“呃...我...不是,我就去了一下,没干什么呀!”张白强忍着没敢多说,谁说自己没干什么,似乎都干过一架了,大概墟帝都快被吵醒了吧!
淦!
这个司马师啰啰嗦嗦,你挡着道了你知道不?张白心里暗骂。
“那个,那什么,司马兄台,你这么说也太吓人了,什么十八层地狱,我这不好好的吗?没事啊,我又不是鬼,哪有什么地狱呀!”
“呃...另外,小弟请教一下,兄台这是打哪儿来的,这条道是通外面的吧?要不您让让,我得尽快跑路,你刚才那些话说得鬼哭狼嚎的,我害怕!害怕至极!”
张白脸皮赛城墙、演技如戏子,看得司马师绝倒不已,忽然间仰天大笑起来。
“老子曰: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哈哈哈,张恩培果然妙人。”
张白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这当儿你还有心思引经据典、清谈雅论吗?
“啊呀!我说司马大公子,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