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陈朵大奇。在她的想法里,奇门阵法什么的,不都是用一些石头啊、钉子啊之类的组成吗?
“当然,不仅活人能做阵眼,死人也可以。”
“真的假的?”陈朵有些不敢相信。
“其实也没什好奇怪,人体是自带五行小天地的,当然是一种充当阵眼的极佳选择。”徐来说着。
陈朵一时间难以消化,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喝了几口。
“那你以前见过这种阵法啊?就是用人当阵眼的这种?”陈朵问。
“见过啊,还挺多的,不仅是死人的,活人的也有,不过活人的不常见,以阴尸做阵眼的倒挺多。”徐来说。
陈朵听得脸颊白了白,她实在难以想象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
“那你现在是打算把这个阵法推算出来?能做到吗?”陈朵虽然不太懂,但也明白这其实是个很复杂的工程。
“试试吧。”徐来说。
“那你加油。”陈朵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又回去沙发上看电视,悄悄把电视声音给关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徐来在那边说:“房东,电视怎么没声音了,什么情况?”
“你画画还是看电视的?”陈朵气,她怕吵着他,好心好意把声音关了,这货居然还先嫌弃上了。
“我边画边听啊,一下子这么安静我不习惯。”徐来说。
“行吧行吧!”陈朵没脾气,拿过遥控器乱按了一通,把音量调到最大。
“我去,你这是干嘛?”徐来诧异地抬头看看她。
“不是怕你听不见嘛!”陈朵答。
“那好吧。”徐来伏案继续画结构。
反倒是最后陈朵受不了了,把音量调回原来的大小,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了几集电视,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轻响,睁眼一看,就见那货还坐在餐桌那边伏案画图。
她从沙发上坐起,发现电视已经关了,她身上盖了条薄毯。
“还算挺细心的嘛。”陈朵嘀咕了一句,从沙发上爬下来。
“你不会昨晚又一夜没睡吧,真不要命啦!”凑到徐来那边看,就见桌上画好的稿纸又多了许多。
“醒啦?之前睡了一会儿,刚爬起来的。”徐来说。
“这还差不多。”陈朵坐下来把他画好的稿纸拿过来数了数,总共已经有三十多张了。
“这还得多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