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又是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常识。”徐来说。
常识你妹啊!蔡飞实在忍不住想吐槽。他从小跟着黄少棠一起学习法术,又是身在黄门这种术士大族里,眼界不可谓不广,他也从没听说有什么物件能吸阴火的啊!
其实对于徐来来说,知道这件事情一点儿也不奇怪。他师父和黄门有着极深的渊源,而这枚护身符,就是当年有人通过他师父转交给黄门的。
“所以不用太担心,调养个把月,你们黄科长的脸就白回来了。”徐来起身说。
蔡飞和廖怀先一头黑线,这尼玛是脸白的问题吗?
还是蓝田先生比较正经,问道:“那黄科长什么时候能醒?”
“等脸白回来估计就醒了。”徐来说。
蔡飞和廖怀先听着,怎么总觉得那么不靠谱。
“那接下来怎么办?”蔡飞问。
徐来去桌上盘子里挑了块红豆糕吃,说:“这个你们听老蓝安排就是。”
蓝田主要是对黄少棠身上阴火的灼伤没有把握,现在听徐来解释了原因,对接下去的治疗也有了主意,点头道:“这个我来。”
蔡飞和廖怀先听蓝田也这么说,总算是放下心来。
“那我就这回去了。老廖,这个给我打包路上吃。”徐来说的是桌上的一盘子红豆糕。
廖怀先汗,也不知道这货到底说真的还是随口说说。
不过徐来还真不是开玩笑,他自打接到高雯电话就直接赶去了裴家,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第九科,真是一刻都没消停过,到现在还是粒米未进。
拎了打包好的红豆糕就从楼上下来,蔡飞带了一个人开车送徐来回去。
“徐哥,你说那会是什么人?是不是冲着那个黑小子来的?”蔡飞郑重地问。
“八成是。”徐来吃着红豆糕,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说。
关于这一点,蔡飞仔仔细细考量过了,那煤球自从进了第九科后,就一直安安分分,可唯独那天就突然暴起,而且正好那神秘人出现。
如果说是巧合,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在想,那个神秘人到江宁市,是不是就为了找那个黑小子来的。”蔡飞说,那个叫煤球的少年人来历实在太古怪,指不定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可能。”
“最近江宁的风风雨雨,会不会也是这家伙在搞鬼?”
“估计是。”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