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要是把我给烧死了,那……那她也得死!我……我其实是做好事!”刘婷尖声嚷嚷着,替自己分辨道。
她说的是“她”是刘婷的本体。
其实公平来讲,这话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以刘婷残破不堪的身子,假如不是阴差阳错被地封灵附了体,又隔三差五地找人吸精气反补她,恐怕这姑娘这会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假如现在把地封灵除掉,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几天,刘婷一样要衰竭而亡。
“说的好像还有那么点道理。”徐来说。
“当然啊,可有道理了!”刘婷听他口气似乎有些松动,哧溜一下蹿到沙发边上,把毛巾毯掀开,在那昏迷的姑娘屁股上一捏说,“你看胸大屁股翘,真的挺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徐来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现在这些个电视果然害人不浅,这货才成形多久啊,就被熏陶成这样。
“盖回去。”他板着脸说。
“哦。”刘婷很是乖觉地把毯子扯了回来。大概是被她刚才碰到了,从那姑娘身上滑下一只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刘婷低头捡起来。
“最新款的苹果啊。”还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很自然地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拿出来。”
“哦,我刚就替她保管。”刘婷不太情愿地把手机又掏出来,搁到桌上。
徐来正想说什么来着,正好那手机亮了一下。是有人给那姑娘发了条>
“拿过来。”徐来招了一下说。
“哦。”刘婷把手机送了过来,“这人和手机都是你的。”
徐来没搭理她,把手机拿在手中看了看,不过上头设了密码,打不开。不过刚才那条微信虽然是一闪而过,他却是看清了。
“是啊,特别无聊,你呢,到家了没?”>
发信人是“有点爱睡觉的糖”,在糖字前面还加了一个绿色糖果的小图片。
徐来拿出自己手机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对面才接通
“在哪呢?”徐来问。
“洗手间啊。”唐糖说。
“哦,那我呆会儿再打?”徐来说。
“不用,我刚开会呢,溜到洗手间来接电话。你干嘛,又熬夜啊?”唐糖对他倒是很了解。
“这么晚开什么会?不会是批斗会吧?”徐来说。
“要是批斗会还有意思点,白大长老在那自我陶醉呢,我都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