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
“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很多地方我没有想明白,所有不能确定那力量是不是如此运行的,或者也许是我感知错了。”木使仔细回想当时感知到的情景,语气有些疑惑。
“那就快讲。知道什么讲什么!”金使似乎有些不耐了。
“那力量运行的路线非常奇怪。或者应该说是诡异。”木使道,“它的出发点我没有感知出来,我能感知到的运行路线是它经手太阴肺经的中府过云门、天府到侠白,然后没有到尺泽继续沿着手太阴肺经运行而是跳到了手厥阴心包经的天泉,过曲泽,然后却又跳到了手少阴心经的青灵……”
随着木使讲述着自己所感知到的那股力量运行的路线,金使沉默不言,似乎是被惊到了。
木使讲述完,过了许久,金使才道:“你确定那力量是按照你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的?”
木使道:“是不是完全按照这个路线我不敢确定,但大致路线是不会有太大出入的,这点我敢确定。因为当时我察觉到这股力量运行的路线有些诡异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还刻意凝聚心神去感知了一番。”
“这倒奇怪了。”金使不由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