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人的衣服,三天两头的挨饿。冬天水冷的都冻冰碴子了还让孩子去河边儿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着陈家,越说陈家人脸越黑。
霜儿听到这里发了疯一样去揪住陈老婆子的头发,双目通红,身体因气愤而微微颤抖“你们陈家人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我每月都寄了十两银子回来,只希望你们对我弟弟好一点儿,一年都不曾间断。你们呢?让他吃不饱穿不暖,还得伺候你们一家子,如今中毒了还不请大夫。”
陈老婆子感觉头皮好似要被掀起一样,痛得两眼发晕。她在家可是大房二房精心伺候着的人,平时从来都是她教训儿媳,何曾被人这般打过。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体,怨毒的瞪着霜儿,下身的骚臭味儿更浓了“杀人啦,杀人啦,青天大老爷不管百姓死活,我这老婆子快死在他面前了。”说不得天女说县老爷还不行吗,以权压人传出去,众人必会追究狗县令身后的是谁。小小年纪便如此,谁敢放心这样的人坐着高位,陈老婆子诡异一笑。
蝉鸣声四起,柔风轻轻刮过,树叶翩翩起舞,却少不了一丝燥热。不远处狗子趴在茅草屋前,惬意地半眯着眼,嘴巴咧着大大的,吐着舌头,似是嘲笑着这方的热闹。
她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但还是被时刻盯着的白凤雪察觉到了。呵,糟老婆子,想坏我名誉,可惜了我不在乎那玩意儿。随即垂眸玩着自己的豆蔻。柔光透过古树,爬上白嫩的小手,手指纤细柔软,美丽极了,仿若易碎的娃娃。
陈老婆子见天女没有开口,似是完全不在乎。而县令也只是站在后侧,冷冷地看着这边。
头皮的疼痛让她近乎发狂,深受她压制的儿子儿媳定然不会帮她,更何况是在强权面前。突然余光发现面前的人儿衣衫已经微微凌乱。虽是个八岁的孩子,但要是被看光了身子,以后也抬不起头。想着便双手抓上了霜儿领口,拼命撕扯着,像是泄愤。
白凤雪暗呼不好,使了个眼色。侍卫眨眼闪到了霜儿后面,用披风迅速包住了失去理智的人儿,并且点了霜儿的睡穴。幸好,没有露出什么。让人把霜儿和那孩子抱进了马车安顿好。
马儿噗呲噗呲喘着热气,车夫安抚地摸了摸。
白凤雪双眸冰冷,盯着陈家老婆子。
很好,敢伤害我心地纯良的霜儿。她一改以往的淡泊,怒声道“里君,翻翻族谱,霜儿的弟弟户籍可迁到陈氏家了?”
里君不用看就知道没这回事儿,村子里迁户籍都得从他这儿走流程,但还是捧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