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直之人,当官是为了给百姓做主,操心操肺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他。
如此一想,程溪就明白了。
“杜老先生简直是神人呐,不仅要教导学生,还要给你们找工作,这种老师哪里找?”
妥妥的包分配啊!
沉星罗失笑,“先生他......确实令人敬佩。”
“要不把薛先生请到家里来,我请师父给他号号脉?”
“那就有劳夫人。”
“......”
程溪听到这个称呼瞪他一眼,哼一声转身走掉了。
沉星罗站在原地愣住,黑眸中多了几分不解。
“他这身子不用开方子。”
徐老把脉半晌得出结论,“是药三分毒,这身板经不起再三折腾,再者他也没病。”
就是身体各个地方都不太好而已,而且这个不好还匀称的很。
简言之,没病吃什么药?
薛修文的表情倒是很平澹,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笑,“多谢神医,有劳了,沉兄沉夫人,也多谢两位。”
“薛兄见外,你我同窗多年无需客气。”
徐老见两人打官腔哼了一声,“你们这幅样子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程溪无语,“师父,您老人家说话怎么还带大喘气的啊?”
“是你们太心急了而已,年轻人没点耐心怎么行?”
“......”行行行您有理。
程溪体面微笑,“您请说?”
“你那什么泡过药的果酒给他来点,每日一杯即可。”
哈?
程溪愣住,沉星罗的黑眸盯着徐老片刻,道了一声好。